严肃眼睛很尖，他一眼就看到一个学生的鞋边有血迹，他示意刘大海，刘大海问，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说，“李智。”

刘大海问，“你父亲在哪里呢？有来学校吗？”

李智说，“他在家，大概喝醉请病假。”

刘大海说，“你很幸运，因为我们要做家庭访问。”

刘大海和严肃来到李智家。

李智爸爸醉醺醺的出来，他看屋里站着几个警察，他就开始骂李智，“你这个没用的小杂种，我就知道你偷了电动，这玩意居然要125块。”

李智说，“我跟你讲过了，那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

李智爸爸说，“你敢跟我顶嘴！他扇了李智一巴掌。”

钱浅大声呵斥，“好了，我们都坐下来好好谈，好吗？”

刘大海小声对钱浅说，“我来问吧，到时看他们怎么用心神丧失，辩赢事实。”

钱浅说，“你觉得他们懂DNA测试吗？”

刘大海说，“不知道，试试看吧。”

刘大海对父亲说，“我们可以检验，您孩子球鞋上的DNA吗？”

李智爸爸说，“你们尽管测试吧，警官。”

刘大海给钱浅递了一个眼色，钱浅对李智说，“”请举起右脚的鞋子，测试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你有麻烦了，你鞋上的血液和赵亮的相符，DNA不会说谎。”

刘大海说，“你要不要告诉我们，死者的血怎么沾到你的鞋底的？”

李智说，“有时候我到工地闲逛。”

刘大海说，“所以你只是碰巧遇到？你有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李智说，“我是私闯禁地，我不想惹麻烦。”

钱浅问，“李智爸爸，我们能不能四处看看？”

李智爸爸说，“请自便。”说完接着回房睡觉去了。

刘大海说，“你先坐下吧，这要花一段时间。”

钱浅走进杂物间，地上放着几个已经砸碎的西瓜，工具柜上有一把榔头，他皱着眉说，“熟能生巧。”

李智被带到审讯室。

刘大海说，“李智，先声明一下，你确定不要家长或律师陪同？李智表示根本不需要。”

刘大海问，“你怎么认识赵亮的？”

李智说，“我们9年级时一起混过几次。”

刘大海问，“你认识韦大宝吗？”

李智说，“韦小丽的哥哥吗？当然，他请我们喝过啤酒。”

刘大海说，“所以你也认识韦小丽。”

李智说，“我人很友善，朋友也很多。”

刘大海说，“因为这是一起谋杀，如果你友善又合作，你就会告诉我赵亮怎么了，或许我能帮你争取减刑。”

李智说，“别想我不会泄密的，什么都不会说的。”

刘大海问，“你家里的西瓜是怎么一回事？”

李智说，“在家砸水果又不犯法。”

刘大海说，“拿来练习打人的话就犯法，你的榔头上到处都是赵亮的血，你要知道，这是少年看守所，关几个月跟关几年的差别，由你决定。”

李智问，“里面有电视和吃的吗？还把我爸爸挡在外面？听起来不错，还有我未成年，等到我满21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