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和钱浅到c县动物园。

管理员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你肯定熊是来自我们动物园？”

李琳琳说，“芯片上注册的是你。”李琳琳给他看熊的照片，管理员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小p，它出了什么事？”

钱浅问，“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它失踪了？”

管理员说，“几星期前我们把它卖给了一个经纪人，他说在城里的动物园给它找了一个家。”

李琳琳第一次听说动物还有经纪人。

管理员说，“动物经纪人，游客想看幼年动物，经纪人们就寻找其他动物园来买我们剩余的成年动物，你知道吗？小P可乖了，它可以直接在我手上吃葡萄。”

李琳琳说，“我们需要看这些文件。”

管理员说，“我会找出文件的，我还记得经纪人的名字，叫柯礼杰，他寄给了我，他的经纪人执照和文件，董事会去年秋天批准卖的，他们一定会想知道，这里面出了什么差错。”

李琳琳说，“是的，我们也想。”

陆佩在车库里测试车子。

陆佩说，“你说过疑犯承认他跟踪了罗菲，但在车胎还没漏完气的时候，他就放弃了，郭天想让我证明他说谎。”

王乐乐问，“车轮已经转了多久了？”

陆佩看了看表，“3小时9分钟。”

王乐乐说，“她11点左右离开的夜总会，死亡时间是夜,12点到1点之间。”

陆佩说，“罗菲是在轮胎漏完气之前死的。”

钱浅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熊胆的资料，“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有人取走了熊的胆囊，在东南亚一带，有些男人认为熊掌可以增强他们的生殖力，它含有一种叫去氧胆酸的化学物质，这些熊胆大概5000元一瓶。”

李琳琳说，“我和市动物园谈过了，他们从没有听说过小P，农业部从来没有发过执照给柯礼杰，文件是伪造的，我送去给质检部门去查了。”

严肃进来，“我也许找出猎人是谁了，警察找到一辆丢弃的奔驰，车牌显示主人是李宏伟，他有猎捕野生山羊，鹿和大角养的许可，但是熊不在许可范围，他的妻子正赶往警察局，所以我现在也得赶过去。”

警局的会议室里。

李宏伟的妻子说，“说老实话，我已经一年多没见过我丈夫了。”

严肃问，“你们分居了？”

妻子说，“他靠风险投资大赚了一笔钱，32岁就退休了，那也是我们开始出现问题的时候，警察说李宏伟是在打猎的时候死的，我可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严肃说，“他被熊袭击了，我们有理由相信是有人和他一起去的，你知道有可能是谁吗？”

妻子说，“我不知道，在我的朋友圈子里，他是唯一一个有枪的人，我们经常为他的运动爱好吵架，我给他看过许多动动物遭受痛苦的研究，还有即使是最好的猎人，也不是总能一击即中，我想是以暴治暴吧。”

法医室里。

张哲说，“罗菲的死因是窒息，勒杀所致，眼睛和嘴里有淤点，颈部带状肌大面积淤伤，下体没有磨损和擦伤，也没有发现精子，可以排除性侵犯。”

郭天看着小腿上的一片伤痕，“这是灼伤吗？”

张哲说，“没有组织反应，说明是死后受伤，如果她当时还活着，应该有个红色的边缘，这个很淡，灼伤扩展到皮下，皮肤接触高于150度的物品时就会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