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在法医室。
张哲说,“死者头部伤口周围只有少许出血,说明心脏首先受到致命损伤,近距离的射击导致,心脏大面积破碎和两侧出血,子弹嵌入了他的后脑骨,在近距离射击中是很少见的。”
严肃看着子弹,“我认为那家伙用的是锯短枪身的散弹猎枪。”
张哲好奇,“你怎么断定?”
严肃给他看子弹上的擦痕,“凶手很急躁,锯断猎枪的枪管是件苦差事,做这种事的人通常都急于完成它,在枪管端部留下毛口,那么每次射击时,枪管上的毛口,在子弹射出前会摩擦弹壳,像这次射中张国志一样。”
张哲问,“那是受害者的名字?”
严肃问,“对,怎么有什么奇怪的?”
张哲说,“这和第七区新当选的委员同名,有意思,那人以前就是打职业橄榄球的。”
严肃说,“对,奥市绿背队的外场接球员,是吗?他的球队戒指在那个家伙的手指上。”
张哲说,“那么你搞错了受害者的身份,张国志还活着。”
刘大海拿着戒指的照片找到张国志,“这是你的戒指?”
张国志确认,“是的,那是我以前的号码,很久没有看见那个戒指了。”
刘大海问,“为什么?戒指遗失了吗?”
张国志说,“我打球赚的每一分钱,都在奥市赌场输光了,那时我的生活真是一团糟,直到我逐步走上正确的政治道路,对此你有什么问题吗,警官?”
刘大海说,“没有,我在听着呢。”
张国志说,“那么,没有什么必要再谈下去了,除非你说清楚你的来意。”
刘大海说,“好吧,假定你是个酒鬼,某一天你决定不再喝了,而且通常情况下,你会卖掉酒杯,换一打炸面包,然后用双手把它们砸烂,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张国志问,“所以你认为我是个瘾君子?只不过我现在放弃赌博,转投政治?”
刘大海说,“不,我没有做任何判断。”
张国志说,“当我的生活恢复正常后,我发誓会永远记住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因此我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人了,我生命中有20年的时间在打球。”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当票,“那时我当了的冠军戒指,换来五十元赌注。”
刘大海说,“你可以在我们那里写一份申请,拿回你的戒指,任何时候都行。”
张国志摇头,“警官,我不再需要什么奖牌了,祝你办案好运!”
严吉告诉陆佩,“根据双折射分析,这纤维是二化蚕制品。”
陆佩无语,“你直接说是丝制品不就行了。”
严吉说,“酸洗处理,染色丝制品,颜色很特别,在我们数据库中都找不到。”
陆佩说,“就这些?这可不像你平常干的活。”
严吉耸肩,“我也有该休息的时候了。”
酒店里,李维和郭天,王乐乐往会议厅走去,“”只有一个会议,本周末举行。
说是会议,其实就泳池派对,再租了室内的场地销售产品,和一些联谊活动。每个与会者都是胖女孩,她们的名字标签和死者桌子上放的一样,说明死者也参加了这个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