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喝完咖啡就离开了,纸质的咖啡杯留在了桌子上。
王乐乐拿出物证袋,“如果杯子上的DNA和体液里的DNA符合,郭天就不需要搜查令了,我们就可以弄张逮捕令。”
陈大星的家里,夫妻俩还沉浸在悲伤里,毕竟一个儿子死了,一个儿子还在警局。
陈大星妻子说,“我们是不称职的父母,我只想和我儿子说说话。”
陈大星说,“我们给探长打了电话。他们什么也不告诉我们。”
严肃说,“现在你们的儿子正在接受调查。”
陈大星问,“什么意思?”
严肃说,“探长问他,审讯时是否想要父母或辩护人在场?他已经14岁了,所以他有权拒绝。”
陈大星说,“可他只是个孩子,我是说他刚刚失去了他的弟弟。”
陈大星妻子说,“陈欢很敏感,他不能很好的释放压力,如果我们只是和他说说话,他也许需要一些换洗的衣服。”
严肃问,“他的衣服是不是在洗衣机里?”
陈大星妻子说,“是的。”
严肃说,“我会想办法送些衣服给他。”
钱浅问,“你能否回答几个问题?”
陈大星妻子问,“你想知道那个流浪汉?他是个没用的人,他吓唬过孩子们一两次。”
钱浅问,“他是怎么吓唬他们的?”
陈大星说,“陈勉看见他在窗户上画东西。”
严肃问,“是不是BRAT这几个字?”
陈大星说,“是的,我赶走了他,陈欢擦干净了玻璃。”
严肃说,“那可以解释卧室窗外的鞋印。”
陈大星问,“你们认为那个人和整件事有关?”
严肃说,“那是我们正在调查的。”
陈大星说,“我知道我们应该报警。”
严肃问,“你们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
陈大星说,“每天晚上我都去公园里慢跑,他有个临时帐篷,就竖在操场的旁边。”
严肃和钱浅带着几个警员在公园找到正在睡觉的流浪汉,流浪汉穿着一件蓝色针织毛衣,严肃问,“蓝色毛衣很漂亮,你从哪里弄来的?”
流浪汉因为被吵醒很不爽,“那是我的。”
严肃问,“真是你的吗?你毛衣上的是谁的血?”
钱浅说,“你因为涉嫌谋杀,被逮捕了。”
张霞很快给了王乐乐咖啡杯的化验结果,“我检查了咖啡杯上的DNA,结果是咖啡杯上。有两个DNA,那说明你的咖啡杯是回收后再使用的,而且还不是好的那种方法,坏消息就是两种DNA都和犯罪现场里找到的体液不一致。”
陆佩说,“如果张飞没有强奸钱小美,他的指纹为什么会出现在床单上?”
审讯室里。
张飞肯定的说,“我肯定自己没有杀过任何人,还有,我不知道我的指纹怎么会在那里?”
陆佩说,“我们不认为,你伤害或者是强奸过任何人,我们只是想知道5年前你的指纹,怎么会出现在谋杀现场?”
刘大海说,“张飞我们非常感激你能自愿来这里,但是如果你拒不开口,我们只能用妨碍司法公正起诉你了,你来说那并不好,让我把这一切变得简单点,你在钱小美的旅馆房间里干什么?”
张飞说,“你们不会相信我的。”
刘大海说,“说说看,也许我们会呢。”
张飞说,“那晚我去见钱小美,我以为她睡着了,我扒拉了她一下,结果她已经死了,我沾了一手血,于是顺手在床单上擦了一下,然后我就离开了。”
陆佩问,“你就这样走了?都没有劳驾报告一下谋杀。”
张飞说,“警官,我有过前科,我还在鉴定阶段,如果我报了案,我就会被以为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