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来娣当然不敢对张金彪有啥意见,这死老头子就是个无赖,谁惹上他谁倒霉。
“大家说话做事都要凭良心,要是没有大海子和阿勤,咱们村可就不止这一点儿小觑不严的损失了!”
这话是对高来娣说的,也是对其他跃跃欲试想分苍狼的人说的。
男人们好多都去了林场当卯子工,女人们不会打枪,要不是昨天杨大海和韩永勤反应快,端着枪扫荡了一遍苍狼,草甸营子会成什么样子还真不好说!
这么一想,好多人的心气就都平了,甚至还为刚才生出来的那点儿嫉妒心思感到惭愧。
一场风波在孙秀芬彪悍的震慑下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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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刀尖从苍狼的下颏向下割开皮毛,沿着颈部、腹部中线向后直至尾根全部割开,尾根至尾巴尖儿也割开,再从内侧割开四肢,然后沿割开的线向四处剥离,直到将整张狼皮全部剥下。
再用锋利的小刀从头向后把狼皮内侧的油脂、残肉和凝结的小血块儿刮除干净。
这样整张狼皮筒子被囫囵个的扒了下来,绷在门板上晾干。
晾干的过程中还得把头、腿和剥开的皮子边缘贴上草木棍,防止晾晒的时候皮子卷曲。
系统奖励的中级捕猎术中有处理各种野兽皮毛的技巧,所以杨大海处理起狼皮来十分顺手,姿势优美,游刃有余,颇有点儿庖丁解牛的意思。
韩永勤则属于天赋异禀,在杨大海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学会了七八分,两人很快把五只苍狼的皮筒子都绷到门板上了。
“海子哥,这毛真好啊!摸着又厚实又滑溜,比你上次杀的那头狼都不差多少!”
韩永勤笑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了,他看这一片狼皮筒子就像看见一摞摞的人民币!
孙秀芬也挺高兴,帮着把卸下来的狼肉埋到雪地里。
孙茂林有点儿担心,一边帮妹妹干活儿,一边发愁,“这狼崽子都记仇,大海啊,你们说有好几只狼跑到山里去了?这要是过些日子下来寻仇可咋整?”
杨大海也发愁。
他还想进山呢,不能时时刻刻在村里待着,万一这时候狼来了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