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河死了,张亮亮来吊唁了一番,还给上了一百块钱的礼。
咋说呢,虽然赵三河是赵大河强烈推荐给他的,当时也收了钱,可毕竟赵三河的死和他也算有直接的关系。
张亮亮没在赵家吃饭,叹息一阵,他拐个弯去了吕小丽家。
赵三河是岁数小,没结婚没后代,上边父母都健在,他的丧事就很简单了。
停灵一天,第二天的上午就匆匆入土。
埋了赵三河,赵有松两口子都伤心的倒炕上了。
待人群散去,已经是半夜了,赵有松觉得喉咙发干,有心想让老伴儿帮自己倒杯水。
可回头看看,老伴儿伤心的,这两天头发全白了。
长叹一声,他索性自己一瘸一拐的下了炕,从暖壶倒杯水,一仰脖喝干了。
月光如水,照的院子里地面雪白。
赵有松心中一动,把立柜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箱子来。
这个小箱子一尺见方,是用老枣木做的,经过岁月的沉淀,整体呈现出一种油润深红的颜色。
小箱子上面上了锁,钥匙就在赵有松裤腰带上挂着。
他用颤抖的手慢慢打开小箱子,瞳孔却猛然紧缩!
他之前放在小箱子里的几联56式7.62mm步枪子弹竟然消失不见了!
“老蒯,老蒯!谁动我箱子了?!”
赵有松的声音又急又促,在赵有松家的耳边炸响。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嗓音沙哑,“干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