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轻啜一口温热的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嗯,夜儿,你心中有分寸便好。
对了,明日早朝,你可记得要参加?”
李夜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陛下,您不是已恩准我无需参与早朝之事了吗?怎的又突然提起?”
李世民揉了揉额角,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无奈:“朕确实特许你免朝,
但今日你所掀起的这番波澜,明日必引来群臣纷纷上书弹劾。
你若不现身应对,只怕难以平息。”
李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描淡写道:“哦,原来你指的是这事儿。
这有何难?待到明日,只需让东方宇依例上朝,咱们便将王府的那些个罪证,
堂而皇之地摆到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
我倒要瞧瞧,届时还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跳出来找不痛快。
若真有人不长眼,非要往锦衣卫的刀口上撞,那也休怪我手中的刀不利落了!”
在李夜眼中,这等小事根本不足挂齿,不过是些跳梁小丑在蹦跶罢了。
对待这等宵小之辈,何须费尽心思去绕弯子?直接斩草除根,方显我锦衣卫雷厉风行之本色!
房玄龄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犹豫,轻声反问道:
“殿下此计,是否稍显激进?唯恐将他们逼至绝境,反令其铤而走险啊。”
李夜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房大人言之有理,然则,狗急跳墙,又有何惧?
只要他们敢于一跃,我自有办法斩其双腿,令其动弹不得。
我出身行伍,素来偏爱以雷霆手段解决纷扰,快刀斩乱麻,方能彰显效率。”
“这……”房玄龄面露难色,“殿下可曾细想过,一旦此计实施,整个大唐或将陷入动荡不安之中?”
李夜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霸气:
“房大人多虑了,只要军权在手,便是风雨飘摇,亦能稳坐钓鱼台。”
李世民直言不讳道:“夜儿,你所言极是,但眼下的大唐已如风中残烛,经不起更多波澜。
加之四周邻国皆对我大唐虎视眈眈,朕着实忧虑,此番危机,大唐能否安然度过?”
李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安抚的笑意:“陛下宽心,我方才所言,
不过是最不堪设想的局面罢了,我自有分寸,绝不会让事态恶化至此。”
杜如晦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疑惑:“莫非殿下心中已有妙计?”
李夜轻轻举起茶杯,杯沿轻触唇边,悠然说道:“只需让那些隐患之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于世间,岂不省事?”
他的话语落下,宛如寒风过境,令在场众人皆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紧张。
魏征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殿下,您若如此行事,岂不是公然蔑视国法之威严,置律令于无物?”
李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魏征的谏言置若罔闻。
“解决麻烦的根源,莫过于直接消除那制造麻烦之人,难道不对吗?”
他眼神闪烁,自信满满,“况且,我自有手段将其伪装成一场意外,叫那世人,乃至最精明的官吏,也休想窥破分毫!”
魏征见状,怒意更盛,声音中已带了几分颤抖,却依然坚定不移:
“倘若殿下真要一意孤行,那我等身为臣子,唯有誓死扞卫律法,以正乾坤!”
李夜缓缓起身,笑容中多了几分玩味与挑衅:“哦?奉公执法?
但是魏大人,你说,如果你连一丝证据都没有,光凭我今日之言,如何给我定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