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尽力试试。”
不得不说阿箬的话叫惢心生出了少许勇气,比起主儿她更害怕现在的阿箬。
延禧宫内凄风苦雨,其余各宫高兴之余流水的礼送往了永寿宫。
“福伽,哀家也备份礼贺一贺新出炉的昭妃。”太后抽着水烟,神情并无不悦。
“是。太后娘娘这礼……”
“比寻常封妃厚上三分。哀家这儿子自己将后宫的一团水搅浑了,在昭妃有孕前都不必管她,护好玫贵人腹中的贵子才是要事。”
“奴婢明白了。”
福伽在外代表的就是太后的脸面,她走这一趟还送上了厚礼,各宫见此更是拿出了压箱底的好东西。
婉茵收礼收到手软,香伶顺心一个唱名一个记名,忙得不可开交。直到午膳的时辰才收了尾。
等弘历来了永寿宫就见到婉茵气喘吁吁地半倚在矮几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鼻尖布着细密的汗珠。
“朕的茵茵怎累成这样?”他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被婉茵嫌弃地推开了些。
“臣妾嫌热,皇上离远些。”
被她嫌弃弘历也不生气,凑近轻咬了她脸颊一口,惊得婉茵“一蹦三尺高”,没蹦起来给他按在了腿上,动弹不得。
“元寿!”婉茵慌乱地朝身后看去,还好,还好没有人在。
顺心和香伶早在皇上进屋就识趣地去了外边,和王钦打听延禧宫的事。她们是真压不住心底的喜意,这乌拉那拉贵人每次请安都给娘娘摆脸色,瞧得人哪都不痛快。
“朕进来就给你那两丫头使眼色了。茵茵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坏茵茵的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