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若笑出了声不好解释。
“元寿是天子,自有上天护佑,我和元寿的缘分不也是天定的!”
“茵茵说的没错。近日你就关起永寿宫的大门,以免有人向你打听,惹你心烦。出发去圆明园前,事情理应会有结果。”
“我谎称太后重病,命人围住了慈宁宫,又暗里派粘杆处去查。如果太后真的混淆皇室血脉,倒行逆施,那她罪不容诛。可皇阿玛泉下有知恐不得安宁,我为人子心亦难安。”
弘历靠在婉茵肩头,话里满是不忍、自责,那是一个人间大孝子,全然忘了在太后宫里暗叹此为幸事、压不住笑意的自己。
婉茵心疼地轻抚着他的背,“太后之错,与元寿何干?你为先帝查明真相,先帝才能真正的安宁。”
弘历毕竟是皇帝,名义上的生母做了大逆不道之事,宗室必是要知悉原委的,这于先帝于他,名声都不好听。先帝没什么,他还能活着呢。
茵茵真好。事实上太后出事出得太恰到好处了,和皇阿玛一比,他怎么也难过不起来。谁让他比皇阿玛有眼光,他的茵茵是珠玉,不是瓦砾能比的。
得了安慰,弘历心满意足地恢复了正经,“只有茵茵为我着想,说不定证实了太后的事,还会有人跳出来指责我得位不正呢!”
这也不是没可能,不过先帝不比圣祖,有出息的儿子就弘历一个,宗室和大臣犯不上和他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