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起了几分柔情,亲手扶起陵容,还轻拍着她的背替她缓解咳意。
“奴婢叩见……”
“还不快去把药端来!”
“是。”宝鹊跑去取药,路过菊青和苏培盛时不忘偷偷瞪两人一眼。
“皇上,您怎么来了?嫔妾以为、以为……”
“以为朕不会来看你?容儿是朕的嫔妃,朕又何尝愿意容儿受苦?”
胤禛将人搂在怀中,感受着胸前的湿意,对华妃的不满又添了一笔,容儿柔弱善良,偏她寸步不让。
这话听得陵容几乎骂爹,是是是,你不愿意,你清高!有点想让年羹尧长长久久地嚣张了。
她收起眼泪,善解人意道,“嫔妾不苦,皇上能来看嫔妾,嫔妾就知足了。”
“你呀!”
胤禛接过宝鹊手里的药碗,纡尊降贵地喂起了药。
一勺接一勺,苦得陵容眼泪直掉。她一点病没有,还要被狗皇帝钝刀子折磨。
胤禛无奈放下药碗,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陵容见机端起碗一口喝了个干净。
“咳咳咳,咳咳咳!”这下是真的呛出咳嗽了。
又是擦脸又是拍背,胤禛也体会了一把伺候人忙得不可开交的滋味。
好半晌,借着胤禛的手喝了两杯水,陵容才止了咳。她面颊尚有咳出的红晕,细心地替胤禛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让皇上见笑了。”
“容儿怕苦,是朕叫你多喝了几口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