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回送信等信,晚膳都用过了。江太医开的药熬了一副,搁在桌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天边明月隔着一层薄雾洒下朦胧的月光,清清冷冷地照着陵容,一声无奈的叹息飘散在了空中。
菊青轻手轻脚进了屋,准备将药拿出去倒了。
“宝鹃怎么样了?”
“啊,回小主,宝鹃姐姐退了热,奴婢去看过,她已睡着了。”
“明日把江太医的药熬上,喂宝鹃服下。”
“是。”菊青想说药是给小主的,小主不喝药身子会撑不住,可记起宝鹊的话,她老实应下了。
忙了一天,胤禛刚要摆驾去翊坤宫安抚年世兰,就在苏培盛的话下收回了脚。
“皇上,华妃娘娘身子不适,命敬事房撤了绿头牌。”
苏培盛起初比皇上还不可置信,华妃恨不得把旁的妃嫔的绿头牌都毁了,就是病了也要皇上去看的人。
更别说晨时才横行霸道地刁难了安常在,这病有几分真假,又是为了什么,只有华妃心知肚明了。
“今日后宫又生了何事?”
“回皇上,华妃娘娘请安时带走了安常在。安常在是坐着华妃娘娘的轿辇去的翊坤宫。”
“胡闹!皇后呢?世兰任性,她身为皇后也不拦着。后宫不宁,没得叫朕烦心!”
苏培盛虽未明说,胤禛又怎能不知是华妃逼着安陵容坐她的轿辇。暗里也就算了,偏生闹到了人前!
年世兰:对对对,是我逼容容坐轿辇,我心疼容容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