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颂芝!”
“奴婢在!”
“你在想什么?看着比本宫还愁人?本宫喊你好几声了。”年世兰不悦道。
“娘娘恕罪。奴婢在想欢宜香的事,需不需奴婢去库房取些出来?若皇上来了……”
“来就来了,本宫点什么香还要他置喙吗!”哥哥在京,年富那孩子在卓子山平乱,她年世兰会怕一个卑鄙小人不成!
“是奴婢失言。”
“行了,别在本宫面前提晦气玩意儿。”
想起什么,年世兰又关心起了另一件事,“这次安陵容功劳不小,怎么也该晋一晋她的位分了,就怕皇后又要压着。”
“有娘娘在,为柔贵人美言两句,景仁宫也没法拦着。”
颂芝天真的话让年世兰有些失神。换作以前,这等小事她是会去和皇上说的,她还会为自己提一句就能成而感到自得。
可安胎药、欢宜香、端妃,桩桩件件,哥哥信中苦口婆心的劝说,让她认清了很多事。她如果提了陵容晋位的事,他应允后就会和防备年家那样防备陵容。
陵容没有家世,年家也没有强大到和他抗衡,他铁了心要害陵容,凭她做不到在狼窝里将陵容护得天衣无缝。
“颂芝,你长点心,多去和周宁海学学。这皇宫就是龙潭虎穴,谁都想在本宫这儿咬下几口肉来。”
年世兰难得要操那么多心,只是为陵容她甘之如饴,也就不觉累了。
“再让哥哥送两个会武的宫女,要能一打十的,本宫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