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你不信我?”
自顾想着事的陵容出了神,年世兰伏低做小几个月,没想到自己心悦的人还不信任她,一颗芳心快要碎了去。
“我自是信你的,方才在想将来的事。”
年世兰对她的好,陵容记在心上,她试着问道,“贵妃娘娘,若是有一日你发现在意的人事都是虚假的,你会如何?”
从难过到高兴,年世兰听到这问题愣了片刻,“若是有人蓄意骗我,我会把他碎尸万段,若是无心之失,就赏顿板子打发远远的。”
总之骗了她还想全身而退那是白日做梦!
“陵容,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你成日往永寿宫跑,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倒是你前几日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
年世兰在她这儿是有什么说什么,只有那两日破天荒的说话转弯抹角,差点让她以为破蛊提前没了作用。
“没什么!本宫就是嗓子有些痒,陵容是你多想了。”
本宫都出来了,年世兰这副模样一看就心虚得紧。陵容紧盯着她半晌,没说话抽回了自己的手。
春竹站在门外,耳力极佳的她没刻意去听也听见了娘娘透着虚的嗓音。
要她说娘娘不就趁柔嫔娘娘睡着偷亲了,敢作敢当,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这事春竹会知晓纯属巧合。那晚宝鹊不舒服,托她进殿熄安神香,谁知就这么撞见了。她哪敢多看第二眼,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年世兰自知做得不对,现在说与不说都惹陵容生气。她咬咬牙说出了自己轻薄了陵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