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展信一读,脸上是与年世兰如出一辙的得意,“夫人,我就说皇贵妃逃不开世兰的掌心,这不,她对世兰表明心意了。”
前头愁得揪胡子的人是谁,年夫人不说。她拿过信细细看了起来,在看到皇贵妃送上荷包作为世兰生辰贺礼时才真的放下心来。
宫里最尊贵的主子娘娘不差下面的人鞍前马后,皇贵妃肯为世兰亲手缝制荷包,本身就包含了她可贵的心意。
“太子年幼,皇上如今在国事上还不算糊涂,就怕他的身子撑不到太子主事的年纪。”
年夫人的忧虑不是空穴来风,皇上正值盛年却迷信丹术。金丹能是什么好东西,因丹药早死的帝王不在少数。
“哼,皇上自寻死路,做臣子的有什么办法!”
提起这事,年羹尧就来气,他给胤禛留了脸面私下劝说,这厮话里话外嫌他多管闲事。若非弘曦太小,他和太后一块儿去了,他只会拍手称快。
“太后撑着时日无多的身子劝诫,皇上不也不理睬。”
“早点送走这老妖妇,世兰的仇总要报了。”为免弘曦沾上不祥之说,年夫人容忍太后够久了。
“宫中传信这一月的事了,夫人莫急。”
年羹尧还说长了,三日后太后病逝,举国悲悼,胤禛辍朝七日。之后为缓亡母之痛,他愈加沉迷丹药。
雍正十年春,龙驭宾天,时年七岁的弘曦太子在顾命大臣拥护下登基史称陵嘉帝,与其生母共治天下。群臣反对,但在年大将军的镇压下,恭敬从命。
陵嘉二年,帝大赦天下,将先皇在世的兄弟释放的释放,召回的召回,人尽其用。短短七年,清军挺进欧洲腹地,将各国一举收入囊中。
陵嘉九年,太后携华皇贵太妃远渡重洋,举办了盛大的婚礼,成为了属国英吉利新上任的女王和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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