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嫌药苦?哀家把章弥宣来,胤禛要是多心,于你们兄弟感情无益。让竹息悄悄问了,不用喝就不喝了。”
太后并非疑心胤禛想害允禵,她的儿子她了解,只是往药里加黄连这等事,他是做得出来的。
“额娘,我没病喝什么药啊!皇兄他是成心作弄我。”
天呐!如果章弥说药没问题,他是不是要喝上十几日!
允禵“料事如神”,竹息带回了坏消息。
“娘娘,章太医看过王爷的脉案,这生脉饮并无不妥,对王爷的陈年旧伤也有益处。”
章弥岂敢和竹息说药中黄连加多了。吴歧抓药时他就在一边瞧着呢,人家直言是皇上的意思。
吴歧为何说给他听?皇上留了一手防着太后娘娘,这苦药恂郡王不想喝也得喝。
“按太医的嘱咐每日煎上一副,允禵的身子要紧。”
允禵眼睁睁看着竹息把药收进橱柜,扣上了一把小小的锁。
这皇宫他也不是非待不可。
“额娘,弘?年岁小,离不得阿玛,儿子就……”不住在皇宫了。
允禵的话未说完,太后摆了摆手,他的福晋和他提到的幼子弘?被人领了进来。
“哀家久不见哀家的孙儿,心里头念着,一并把他们接进宫来了。”
允禵挣扎无果,承受着亲娘和亲哥的关爱,作出了他的反抗。
是以胤禛接见朝臣时总有干呕声传入。允禵端着药碗在门外喝一口呕一声,也不知是在折磨别人还是折磨自己。
八日一晃而过,眉庄父母乘坐马车终于到了京城。
“沈大人,您和夫人的住处皇上已让人收拾妥当。皇上说了,请您随心住着。明日奴才再登门接二位入宫与贵妃娘娘相见。”
高无庸本来都认命过一年养老的好日子就受死了。哪料皇上又把他放了,还给了去接怡贵妃父母进京的新差事。
“有劳高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