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一脚能踹碎厚厚的木板,她这把老骨头折了,下半辈子可就没着落了。
“多谢姑姑关心。只是我昨夜去倚梅园剪花枝染了风寒,与她们同住怕传了病气,我想换间屋子一人独住。”
余莺儿琢磨清了她一身神力的特点,别看她细皮嫩肉,锋利的剪子都划不破她半寸肌肤。
那把用来剪花枝的剪子歪歪扭扭地就在柜上放着呢。
底气十足的余莺儿不知道什么是委婉,直接提出了单独住的要求。
“还有这回事?”胡姑姑面露不满,这差事她特地交给了千萍去做。
余莺儿来了短短几日,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贵人,她也吃不了兜着走。横了站得远远的千萍一眼,胡姑姑记下了她。
对比了武力值,余莺儿要单独一间屋子也不算得寸进尺了。没看起初叫嚣得厉害的杏果都没声了吗?
“你既身子不适就歇在如云屋里,正好没多久她就要出宫了。”
“你们几个把这屋收拾干净,再有偷奸耍滑之事就去浣衣局当差。”
一点小事,闹大了她的位置有的是人想取代。胡姑姑三言两语解决了“问题”。
躲在门后的杏果瑟瑟发抖,昨儿余莺儿把她们推出屋时的力气是很大,当时她拿着剪刀,她就没多想。
谁知她能凶残到此等地步啊!
余莺儿拿上装着全部家当的小包袱,趾高气昂地跟在胡姑姑身后,路过杏果时坏心地冲她扬了扬拳头,吓得她又一哆嗦。
千萍见到这一幕默不作声地将自己往里藏了些,她的身板没有木板结实,杏果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