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腰肢酸软,动一下就难受,不然非得踹胤禛几脚解气。
“是是是,莺儿骂的是。我不好,贪图莺儿美色,不知节制。改日让莺儿打回来,可好?”
“打回来”三字胤禛咬字不清,余莺儿却飞快领悟了他的意思。
“皇上说话算话?”
她眼睛顿时亮了,从那天她“不小心”打了那儿,皇上防她像防贼,甚至提出了她胡来就扣她金子。
金子当然比小爱好重要,她只能故作矜持了,谁还没个臀呢!
“言出必行。”胤禛话锋一转,“只是作为交换,莺儿可不可以换个称谓称呼朕?”
余莺儿不上心的事,是不会在脑子留有什么印迹的,譬如胤禛对她说话时的自称。
“胤禛?相公?夫君?官人……”
一连串的亲热称呼听得胤禛耳朵发烫,忙不迭将手贴了上去,“莺儿平日就唤我名,其他的可以在私下喊。”
最好是在只有他们二人时。压下喉间痒意,胤禛为余莺儿系好内衫披上外袍。
“御膳房准备了滋补的养身汤,莺儿先用上一碗。”
花穗守了小半日炉子,焦进瞅准时机端着热汤送到了屋内。
“这是乌胶当归汤,用老母鸡吊的汤煮了两三个时辰,保管莺儿喝了恢复元气。”
“我来喂莺儿。”胤禛舀起一勺汤吹凉了些递到余莺儿嘴旁。
一勺接一勺,余莺儿喝的心安理得,并且把不怎么好喝的汤喝出了好滋味。大概是服侍她的人是皇帝之故。
“胤禛,你的奏折看完了没?我饿了,你要和我同去用膳吗?”
热汤暖了身,也得了“欺负人”的承诺,余莺儿那点子不快就抛在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