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要给皇后她们解禁吗?”夏刈把人带下去筹备,余莺儿问出了她关注的另一个问题。
“节宴需人筹办,莺儿想不想主管此事?要是嫌事情繁琐,我拨两个得力的嬷嬷给你做帮手,莺儿稍稍过目一即可。”
“不行,我忙活一通到末了人家把罪名安到我头上,我就亏死了!”她仇人遍布皇宫,烫手山芋不能碰。
“莺儿远见明察。明日我会解了皇后的禁足,令她办这次节宴。至于其他人就在前一日解禁。”
胤禛不会留有隐患,只是若莺儿有意宫权,他就会换种方式。
“胤禛看着办吧。”余莺儿可不怕事,没人犯到她跟前,她都想念寿康宫那场全武行了。
胤禛不清楚余莺儿手痒了,直到汤泉共浴,梅开二度被缚住手腕,对着她闪闪发亮的眸子,这才了然。
“莺儿姑娘,小生养伤一旬,家中已无米粮,还请姑娘言而有信,待你我成就好事后银钱两讫。”
“小郎君定心便是,你好生伺候了本小姐,这玉簪就算作定钱。”
微凉的簪子划过白净的胸膛,几道红痕灼灼醒目。
要害遭人把持,胤禛不由被逼出两滴泪,“望小姐怜惜一二。”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
余莺儿逞了番能,当了回强欺良家郎君的员外小姐,后半段演上了郎君妻。
关于身份转变的过程她是一字也不肯透露,只在翌日胤禛无微不至的服侍中窥得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