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
女秘书惊喜地大叫起来。
“我……怎么了?”
中年男子声音有些虚弱。
女秘书连忙将刚才发生的事小声跟中年男子讲述了一遍。
“这位小神医,多谢你出手救我了。”
中年男子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感激地看着陈彻。
“举手之劳罢了。”陈彻摆摆手,“我再写个药方给你吧,你按照方子抓药,每日早晚各服用一次,七日之后身体便能恢复如初。”
中年男子接过药单,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小神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不必如此客气,我既然碰上了,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陈彻淡然一笑,转身准备离开。
“小神医,请留步。”
中年男子从西装内口袋里拿出一张镶着金边的黑色银行卡:“请小神医收下这张银行卡。”
陈彻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我救人并不是为了报酬,这张卡你还是收回去吧。”
“我高向贤堂堂海州商会会长的命,还不值一个亿吗?
高向贤强行将银行卡塞到了陈彻的手里:“小神医,你不收下这张卡,我以后都没脸在海州商界混了,请你务必收下。”
陈彻见高向贤这样说,便不再推辞:“好吧,那我就愧领了。”
“小神医,日后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再说吧。”
陈彻将银行卡收好。
跟高向贤互相留了个电话后,转身走出了急救室。
“陈先生,请留步。”
就在陈彻准备离去的时候,孙国医追了出来。
“孙院长有事?”陈彻扭头。
“也没什么事。”孙国医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送送陈先生。”
陈彻看了一眼孙国医,“孙院长有事就直说吧,你是长者,不用这么客气。”
“那老夫就直言了。”孙国医斟酌片刻,缓缓开口:“老夫想知道,陈先生所施展的净蛊九针是从何处学来的?”
“你也知道净蛊九针?”
陈彻见孙国医点出他刚才所施展的针法名称,有些讶异。
“老夫年轻时,曾亲眼目睹过一位前辈高人施展此针法救治病人。”
陈彻看着孙国医花白的头发,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以孙国医的年纪,他年轻的时候,不得是四五十年前了?
这老头的记性还挺好。
“陈先生,不知道药神前辈是你什么人?”
孙国医满怀期待地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彻不答,反问道。
“唉,实不相瞒。”孙国医叹了一口气,“老夫有一好友,早年从军,枪林弹雨中落下了一身的隐疾。”
“每到刮风下雨天,全身就剧痛难忍。”
“此前老夫一直替他治疗,但都只能暂时缓解疼痛,不能根治。”
孙国医无奈地摇了摇头,“都怪我学艺不精,无法为好友彻底解除病痛。”
“只是最近,我这好友的病情突然恶化,疼痛加剧,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老夫尝试了各种方法,但都无济于事。”
他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继续说道:“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号称无病不医的药神前辈能够救治我那好友的顽疾了。”
“只是药神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老夫也只在年轻的时候有幸见过一面。”
“本来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但方才,却亲眼目睹了小友施展药神前辈的针法。”
“这才冒昧前来请教,希望小友不要见怪”
孙国医说完,诚恳地拱了拱手。
陈彻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开口:“药神前辈,正是家师。”
孙国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原来如此!”
“陈先生,既然您是药神前辈的弟子,想必也深得其真传。”
“不知您是否愿意出手,救治我那好友的顽疾?”
孙国医满怀期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