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你说呀!”
“你爱过我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如果我这样对你都不是爱,那我的世界也没有爱了。”
张生哈哈大笑,“你可真能扯淡。”
方梅道:“张生,你到底有事没事。”
“你说呢?”
方梅斜了他一眼,“有病。”方梅看了一眼时间,这次可真来不及了怒道:“你赶紧给我起开,让我出去。”说完拿起包就往外走。
张生立马起身抓住了方梅的腕子“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天天出去跟男人鬼混,拿我当活王八,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啪”方梅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张生的脸上。
“臭娘们,还敢打我,真是反了你了。”张生狠狠抓住方梅的胳膊,目露凶光。
方梅意识到了这个男人在发狂,惊呼道:“张生,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教你做女人。”
张生一把将方梅推倒在床,“啪啪”连扇了方梅两个耳光。兽一般,撕烂方梅的衣服,口中骂骂咧咧满是污言秽语进入了方梅的身体。
今天这男人的举动超出了方梅的认知边界,一时被吓傻了。眼泪顺着方梅的眼眶流了出来,痛苦求饶道:“你放开我,不要侮辱我。”
张生的动作更狠了,像极了一头饿狼。“侮辱你,X媳妇还TM算侮辱。”
方梅闭上双眼,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任凭这个男人在她身上蹂躏……
强暴一个女人会让一个软弱的男人在心灵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因为只有在那一刻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强大。女人叫的越惨,这种强大感就越强,因为这意味着力量,昭示着胜利。那股由心而起的力量可以让他受尽伤害的心灵暂时得到疗愈,那更是一种报复,将他受尽委屈积攒的怨恨发泄……
事后,方梅缩坐在床角,一言不发。张生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忏悔。那夜,方梅没去赴宴,丢失了一个大单。她本想做完这单生意,就带张生去南方游山玩水,再给张生买匹马通勤。一直都太忙了顾不上,谈完这单生意总算可以休闲一阵子了。可一切瞬间便被推向了另一个方向,上天真会开玩笑。不,那或许是上天对她的救赎,让对爱情混沌认知的她获得一种清醒。
那夜,方梅在床角坐了一夜。张生跪累了,回到床上睡了一夜。自那日起,方梅搬到了另一个房间居住,对张生后面连续的忏悔、讨好无动于衷。
小妹方菊看出了端倪,问起了大姐:“你和大姐夫怎么了,怎么你们从来也不说话,而且还住了两个房间。”
听见小妹提起这个男人,方梅下意识呕了一下,“没什么。睡一起影响睡眠。”
“我觉得也是,两个人睡一起,又抢被,又抢地方的,怎么可能睡的好。”
“是啊——”
那日,张生再次来到方梅的房间,试图挽回这段感情。
“方梅,那日我也是因为爱你一时情难自禁才会做出那种事,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听到“爱”这个字,方梅一时犯呕,没有答话。见方梅没理会,张生“扑通”跪地“求求你,娘子,原谅我吧。搬回我们的婚房吧,别怄气了。”
方梅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求求你,原谅我吧,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再说我们分居,传扬出去,让人笑话。”
“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哪怕理理我也好啊!”
“我知道,你们女人在乎贞操,可是我是你相公,你的贞操并没有失掉……”
方梅对这个满口屁话的男人实在无奈,终于忍不住了。“你能出去吗?”
“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出去。”张生用小孩的语气耍起刁来,以为这样可以逗乐这个大小姐。
方梅越发的厌恶,“好,你不走,我走。”
张生连忙起来,快步堵到门口。“不,不行,你不能走。”
“让开!”
“不让!”
方梅一把抓住张生的腕子用力一掐,这个男人瞬间疼的嗷嗷直叫。冷冷地的说了一声:“滚!”
方梅那仿佛可以瞬间冻住一切的冰冷眼神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张生的心口,张生躲开了。骂道:“你神气什么,你早就不是处女了,还跟我装清高……”
方梅听见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如果说之前还有因为尊严有怄气的成分,这次她对这个男人真的失望了。
张生苶呆呆站在原地良久。那一刻他意识到他将彻底失去她,他突然明白了老岳丈之前跟他说过的话“这媳妇啊,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平时没觉得有她,万一哪天失去了就能意识到她的好了。”
想到这儿,张生发了疯似的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呼喊:“不,我不能失去你。”
可是很多时候,事物的美好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让人发现,越想拼命抓牢的却失去的越快。
在这之后,张生频繁的去方梅上班的地方,打牌的地方,吃饭的地方……反复纠缠过多次。方梅虽未明确离婚,但唯一的回应只有冷漠。
一日,老管家方嗔非的手上,陆陆续续接到了来自各个商家的账单。方嗔非不敢怠慢,让要账的人先回去等候,急匆匆去找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