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道:“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你这白兔是家兔,这黄兔是野兔。”
“胡说,这黄兔我们养了一年多了,早养家了。”粉衣女子道。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头发越长见识越短。”林海道。
“你说谁?”
“你!”
“你……你……你你你你你敢跟我比试么?”
“东方吹战鼓擂,而今谁怕谁?比就比!”林海从马背取枪,粉衣女子寒光出鞘。
青衣女子拿的是支竹竿,可能当时顺手的,把竹竿塞给粉衣女子,道:“别伤了人。”随手拿走剑。
林海踢掉枪头,两人便要放队开打。枪杆很长,又沉,粉衣女子谨慎转圈。
突然老富喊道:“林大人!”
林海一惊,想转身看,那粉衣女子却不管,兜头一竹竿,正打林海手上,林海吃痛,手一松,枪杆掉了,林海暗叫糟糕,急忙往后一跳,却不料那小姐在身后,林海一脚正踩那小姐脚背,那小姐“哇”的一声惨叫。
“对不起小姐,我真没看到。”林海急忙道。
“文秀,怎么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林海一看,却是林滂。
“没事!”那文秀道。说没事,满脸通红,嘴巴直抽抽!
“林县令!”林海林滂同时拱手行礼道。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又同时道,随即同时哈哈笑起来。
林滂对林海道:“这位文秀姑娘,是老夫学生,今日特来拜年!”
稀奇,学生给老师拜年还差不多,这林滂死赖这永春不走,难道喜欢他学生?
“文秀,这位是新县令林海林县令。”林滂又道。
“林县令!”
“文秀姑娘!”
两人又打招呼行礼。
“文秀姑娘,刚才的事,不要见怪!”林海道。
文秀姑娘脸上一红,道:“不妨事!”心道:“踩了我的脚,疼死了,又不好发作!”
林海心道:“脸红什么?是你家那个丫头太蛮横,不看林滂面子,我掉头走了,管你们呢!”
那白衣女子气喘吁吁的跑来,
拿了一件披风小满披了,一件袍子,却是带毛的,林海穿了,身上登时暖和起来。
文秀对林滂道:“先生还没吃饭吧?我们回庄上吃饭去吧!”
林滂看着林海,刚要相请。小红道:“我家米不多!”
“稀罕么?”林海道,“林大人,留下来我请你吃饭如何?”
林滂有点拿不定主意,林海对文秀道:“姑娘也一起留下来吧!试试野人家的饭食!”
“不要小姐!”小红道。
“也好,林县令,我在那边有个亭子,有桌凳,我们到那里吧!”文秀道。
“好!姑娘请!”
一行人到了亭子,林海从马背上取了一个铁链子,找了根青翠竹子,把链子套竹子根上,用力来回拉扯,不几下那竹子便断了。林滂好奇,拿过去看,那链条,上面由小齿轮组成,实际是个锯子。
林滂啧啧称奇。
林海锯了十一节竹子,又把竹子上的节锯开,却不扔了。借了老富的罐子,和小满一起骑了马,到竹林边溪水处,没见上游有鸭子,找个干净处,把竹筒洗了,从袋子里倒出糯米,洗了塞竹筒里面,加了腊肉,用另一短接盖住封口。小满马背上也有个罐子,不过要小些,两个罐子装了水,又回到亭子旁边,老富早找了几块石头,林海把两个罐子架石头上,把竹筒放两个罐子里,找那死了的竹子锯断,在罐子底下生火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