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凑到跟前,笑着打趣:“平哥,你这手艺可真是越发精湛了。”
赵平笑着回应:“三姨谬赞了,你且尝尝。”说着,便撕下一块烤好的兔肉递了过去。
扈三娘接过,轻轻咬了一口,鲜嫩多汁的兔肉在口中散开,混合着香料的独特味道,让她不禁赞叹:“果然美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声在树林中回荡。燕无双则寻了一处阴凉之地,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本书,偶尔抬眼看看嬉笑的两人,嘴角也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任由那林间的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似是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惬意。三人正围坐在林间,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美食,突然,官道上扬起一阵尘土,只见两匹快马如疾风般疾驰而来,马蹄声急促而凌乱,显然马上之人有万分紧急之势。扈三娘抬眼望去,顿时脸色一变,惊叫道:“不好,是大哥!”
眨眼间,马匹已奔至近前,扈三娘急忙起身迎了上去。马上之人翻身下马,正是扈成,他面容焦急,汗水湿透了衣衫,气息也有些不稳:“三妹,我终于找到你了!扈家庄遭到梁山攻击,如今已是危在旦夕!”
“大哥,你先别急,先休息一下。”扈三娘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取过一旁的水袋,递到扈成手中。扈成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眼神中满是忧虑和急切。
赵平走上前,神色凝重但语气沉稳地说道:“大家先不要着急,此刻再急也无济于事。如今离扈家庄还有一日的路程,即便我们快马加鞭,也难以即刻赶回。大哥,我想知道,梁山为何突然攻击扈家庄?”
扈成抹了一把嘴,恨恨地说道:“咱们是遭了无妄之灾!这都怪祝家庄那帮卑鄙小人祸水东引。祝家那几个兄弟垂涎三妹已久,一直想娶她为妻,这次三妹未归,他们便心生怨恨,蓄意找出借口,妄图借梁山之手来攻下我们扈家庄。恰逢梁山正在攻打祝家庄,他们便使出这等阴险手段,引梁山之兵来攻打我们。”
“祝家庄怎会如此无耻!”扈三娘紧握着拳头,眼中怒火中烧。
“大舅哥,事已至此,着急也无用,咱们得冷静下来,从长计议,慢慢解决此事。”赵平目光坚定地看着扈成和扈三娘,试图安抚他们的情绪,然而他的心中也深知,此番情况危急万分,这时,扈成神色慌张地说道:“我奋力杀出来的时候,感觉后面有梁山的人在追赶我,照这时间估算,他们应该快要追上了,想必离此不远了,大家赶紧做好迎敌准备!”
众人闻言,立刻警觉起来。不多时,官道上尘土飞扬,一群人骑着战马奔腾而来,个个身姿矫健,气势汹汹。
赵平神色镇定,轻轻抬手按了按,对着扈三娘和燕无双说道:“你们且退后,这些人交给我。”说罢,他大步迈向官道中央,身姿挺拔如松,右手已然按在了腰间的圆月弯刀之上。这弯刀平日里他甚少携带,只因此次面临战斗,方才从储物空间中取出挂于腰间。此刻的他往那一站,渊渟岳峙,仿若一尊战神下凡。
来者见有人拦路,均是一惊。赵平定睛细看,只见为首之人竟是在梁山以打虎将武松。刹那间,往昔武大郎的遭遇涌上心头,他心中暗自哀叹武大郎死得着实冤枉,当初武松竟错怪了自己l,不由得心生怨气,于是大吼一声:“给我站住!尔等此番作为,所为何事?”
武松曾与赵平交过手,自然识得他的样貌,连忙勒住战马,抱拳道:“赵门主安好!武松此番前来,是为了追人,还望赵门主让路。”
赵平冷冷地注视着他,质问道:“我不管你们追谁,我只知道你们梁山贼寇如今正在侵扰扈家庄,若不停止进攻,今日便休想过去!我且问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想死的话,我便一个一个砍掉你们的脑袋;想活,那就乖乖下马,听从我的指挥!”
武松深知赵平的厉害,心中权衡之下,便打算勒马回转。赵平岂会轻易放过,他施展“草上飞”的绝世轻功,身形一闪,瞬间来到武松的马侧,猛地一掌拍出,那战马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力量,轰然倒地,再也无法爬起。武松也随之重重摔倒,被战马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其他梁山众人见状,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妄动,只好乖乖下马。赵平扫视着众人,心中挂念着扈家庄的安危,便对着其中一个小统领高声吩咐道:“你速去挑选几匹战马,立刻赶往扈家庄报信,告知梁山贼寇,若再不停止对扈家庄的进攻,休怪我赵平不客气!”那小统领哪敢违抗,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赶忙去牵马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