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堂中烛火摇曳,赵平惬意地坐在席间,扈三娘和燕无双分坐两旁,两女眼波流转,秋波含情,频频端起酒壶,为赵平斟满酒杯,笑语盈盈。赵平面带微笑,目光在两女身上来回游移,调侃道:“瞧瞧,我今日可是享了齐人之福,两位佳人在侧,温柔贤淑,貌若天仙,这天下的美人儿莫不是都让我给遇上了,如此良辰美景,再配上这美酒佳酿,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扈三娘轻嗔薄怒,脸颊泛起红晕,仿若天边的云霞,娇羞地低下头,手指轻轻绕着衣角。燕无双更是面若桃花,眼神闪躲,娇柔地说道:“平哥就会拿我们打趣,坏死了。”说罢,还轻轻捶了一下赵平的肩膀。
赵平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那酒水顺滑入喉,暖意瞬间传遍全身,兴致愈发高昂。三人推杯换盏,一时间,堂内欢声笑语不断,其乐融融。
就在这时,赵平突然放下酒杯,目光锐利地望向房梁,高声说道:“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声音在堂内回荡,余音袅袅。
刹那间,只见一人从梁上轻盈跳下,落地无声。赵平定睛细看,只见此人贼眉鼠眼,身形瘦小,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透着几分狡黠。
燕无双原本笑意盈盈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她惊恐地瞪大双眼,随后脱口而出:“师兄,怎么是你?”
那人听到燕无双的呼喊,先是一愣,随即干笑两声,满脸谄媚地说道:“千师妹,这可真是巧啊!我这不奉命前来查探情况,没想到竟在此处遇见了你。你不在门中好好待着,怎会与这等人混在一起?”言语之间,眼神却不时地在赵平身上打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与探究。赵平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时迁,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如今为梁山效力,不过是明珠暗投。我欣赏你的才能,只要你愿意,平西门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你可要好生考虑。”言罢,他微微仰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与威严,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荡漾,映照着烛光,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时迁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我乃梁山头目,深受宋大哥的器重,怎会为你这小小平西门效力?你莫不是在痴人说梦?”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挪动脚步,身体紧绷,做好了随时逃窜的准备,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寻找着最佳的逃脱路线。
赵平察觉到他的意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就在时迁转身欲逃的瞬间,他手腕一抖,手中的酒杯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时迁的后背射去。酒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精准地击中了时迁的后背。时迁只觉后背遭受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燕无双见状,急忙跑过去扶起时迁,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师兄,你怎如此糊涂?平哥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何必如此固执?”
时迁猛地甩开燕无双的手,怒目圆睁,大吼道:“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既然被你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时迁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仿佛下一秒就要与赵平拼命一般。赵平脸色一沉,寒声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既如此,来人呐,将时迁给我打到打断四肢,然后关押起来,看他还嘴硬不!”
话音刚落,几个身形魁梧的壮汉便气势汹汹地围了上去,作势就要动手。时迁吓得脸色煞白,急忙喊道:“停,停!为何要打断四肢啊?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