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青稚,你可别乱动了!”秦戈也连忙走上前,将手中的药递了过去,语气关切,“先把药喝了。”
朵朵立刻又像个小大人一样,颠颠地跑去倒水。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水杯和药一起递到郁青稚面前,奶声奶气地说:“干妈,喝药。”
郁青稚接过水杯,却没有立刻喝药。
她目光紧紧地盯着秦戈,眼中满是探寻和紧张。
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执拗:
“秦戈,救我的那个人……是谁?”
秦戈微微一愣,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是承宴。怎么,你们……不应该很熟吗?”
“承宴……”
郁青稚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汹涌翻滚的情绪。
承宴,宴承,言澄……
她的心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眶一点点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强行忍住。
她紧紧地攥着床单,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中,掌心一片濡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血水。
良久,她才缓缓抬起头,唇边绽开一抹苦涩的笑容,声音却出奇的平静:“是啊,很熟。”
薇薇安有些疑惑,她忍不住问道:“青稚,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这位……承宴先生?听秦戈说,他还是位鼎鼎有名的生物专家,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
郁青稚没有回答,眼泪却滚落了下来。
朵朵眨巴着大眼睛,望着郁青稚,突然“呀”了一声,奶声奶气地问道:“干妈,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