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家里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做准备。
保姆小张放年假回家了,所以屋里屋外的打扫、装饰、囤年货这些事都是两位老人亲力亲为。
温南屿和温南湫自然也少不了帮忙。
不过姥姥姥爷可舍不得宝贝孙孙们太辛苦,分配给他们干的都是轻活。
尤其是温南湫,他们是生怕她累着一点,前脚让她擦擦窗户,后脚就把毛巾抢走,顺带往她兜里塞了把糖果,然后让她自己玩去。
看她实在无所事事,姥姥姥爷怕她感到无聊,于是临近春节的前几天每天都会带她去市场买菜,去超市囤年货。
起先温南屿不放心也想跟着去,但姥姥说过年家里不能没有人,一定要他留在家里看家。
临近过年街上人潮涌动,热闹不已,温南屿并不放心温南湫就这样跟着姥姥姥爷出门去人多的地方,怕她突然应激犯病,老人家不知缘由会应付不过来。
可连着出门两天,温南湫的情绪状态都很稳定,甚至看着精神还挺足。
见此温南屿渐渐放宽了心,也开始真正意识到自家妹妹是真的在慢慢好转。
他应该要信任她,多给她些空间。
在此期间周围的邻居亲戚没少来。
都是冲着温南屿来的。
大家伙儿谁不知道钟老师家的外孙有出息,现在事业做得可大了,是首都云城大集团的老总,千亿身家,厉害得很。
要不是有钟老,他们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这样的大人物,自然都想来刷个脸熟攀攀关系,以求给自家谋些利益。
尤其是有闺女的人家,心里都在盘算着趁过年期间和温南屿相个亲,万一要是被温南屿看上了,那一家子以后都能跟着享福。
除了温南屿,有些人还把主意打在了温南湫身上。
小姑娘很小就出国读书了,是个货真价实的留洋千金。
而且他们早就听说温南湫是学跳舞的,还被选入了什么英皇舞团,十几岁就在世界舞台上进行演出,非常优秀。
除却她本身的光环外,她还是温南屿唯一的妹妹,家里有儿子的要是能娶到她,对外说出去不仅有面子,对儿子的事业也有助益。
温南屿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上,一路来什么货色没打过交道,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些邻居和所谓的亲戚肚子里都在打着什么算盘。
冲他就算了,不过打着哈哈应付敷衍几句的事。
但要是打他妹妹的主意,呵呵,他绝不允许!
于是温南屿一个电话打给自己的秘书,当天就有十几个身形健硕魁梧的保镖来到青城。
一群人高马大的黑衣男人就挤在小小的四合院里,也不说话,只是每天目光警惕凶狠的盯着每个上门套近乎的亲戚。
那黑社会一般的架势实在是唬人,邻居亲戚们在这强烈的压迫感下,往往坐不了几分钟就匆匆告辞离开。
老两口自然知道自家外孙这么做的用意,也没怪他,只是笑着骂了句“淘小子,脑袋里全是坏主意。”
温南屿耸耸肩:“我要不这样他们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要不是老两口说什么也不肯搬去云城和他们住,顾及着两位老人住在这里,将来还要和邻里亲戚相处,他早就和那些没边界感的人撕破脸了。
经温南屿这一招,此后的日子重新恢复安宁,不再有什么怀着歪心思的人上门。
他得意洋洋的把这件事分享到兄弟三人群里。
宋知砚拍着大腿乐了好一阵。
宋知砚:你这招真绝了。可惜了不适合我,我们家一群律政精英,唬不到他们。
宋知砚:我说你们老家那的人都这么热情,你就真没打算找个女人处处看?
温南屿:白眼。滚!
宋知砚:别这样嘛。你能解决得了这一时,之后还不是得听姥姥姥爷的话,乖乖去相亲。
温南屿:你懂什么,我是为了自己吗?我是为了我家宝贝湫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