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见黎怀仁红肿的脸,她心疼地从怀中取出手帕,轻轻擦拭。
“怀仁哥哥,安姐姐怎么对你下了这么狠的手?”
“她是疯了吗?”
洛轻帆一边擦拭,一边泪意盈盈,一个不察,触碰到了黎怀仁的胳膊。
“诶呀!”
黎怀仁一声呼痛,洛轻帆吓得一个机灵,紧忙撩开黎怀仁的衣袖,只见里面也红肿得老高,一看就伤势不轻。
“安无恙这个疯妇!”
黎怀仁忍不住叱骂:“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睛,被她迷惑!”
“原以为她是个安分守己,能认得清自己身份的,思量着往后带回去,留在身边伺候着也算是对她的报答了!”
“却不曾想如此她野蛮无礼,简直无耻至极,不配为人!”
黎怀仁用另外一个完好的胳膊,将洛轻帆的腰肢轻轻圈住,往自己的怀中带了两下。
他近乎咬牙切齿:“从今往后,忠勇侯府绝不可能给她留半点位置!”
“似她这样不堪的女人,只配一辈子留在苦寒之地,干最低贱的活计,回头再嫁个又老又臭的鳏夫!”
洛轻帆察觉到黎怀仁浑身都在颤抖,又是一阵安慰:“怀仁哥哥,你莫要生气了。”
“就算安姐姐不懂事,你还有我啊!”
“我们回京之后,一定会光耀门楣,重振侯府光辉的!”
黎怀仁听得洛轻帆的这番话,心口闷气总算消散不少,他将洛轻帆往自己的怀里又紧了紧。
“轻帆,幸而有你!”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洛轻帆的颈间。
“只是,那药方,安无恙故意藏私,我没有要来……”
“无妨!”
洛轻帆柔声安慰着:“便是没有那个药方,我也有法子让***青睐于我!”
听得洛轻帆这般笃定的言语,黎怀仁越发庆幸自己有洛轻帆陪在身边。
似她这般绝代风华的女子,是他的,黎怀仁只觉得胸口似被塞了一团棉花,软绵而又肿胀。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洛轻帆才道;“今日***的人还在城主府外施药,我们过去看看!”
“昨儿我同***的人搭上了话,他同意牵线,让咱们今儿进入城主府,若是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喝***碰面!”
听闻***名号,黎怀仁心跳又漏了半拍。
真的吗?他真的有机会一睹***姿容?
甚至还有希望搭上***这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