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金灿月已经离开,当然不是她做的。
她缓缓摇了摇头,“婆母,你们误会了。虽然是金灿月和我起了争执,导致我没有站稳摔跤,但的确不是她推的。”
金老夫人厌恶地看了眼江莲心,“那你怎么不说清楚?”
“我……”
江莲心脸色微变,想到自家还要在老夫人手下讨生活,又忍了下来。
金灿月才不会忍让,转身就反击问金老夫人,“祖母,我母亲的伤势严重吗?可有请大夫瞧过,大夫怎么说?”
又自问自答:“母亲又是站着给您奉茶,又是召唤我三堂会审,想来是不严重啦!”
金家老夫人:“……”
这死丫头又在点她不慈爱!
金老夫人斜了眼江莲心,“家里又不是没有仆妇,何必劳累你添茶?”
江莲心恭顺道:“母亲,儿媳自愿侍奉您……”
“算了,你在我右手边位置坐下,一起听听。”金老夫人挥手阻止江莲心的话,又朝着身边的仆妇道:“还不快过来给二夫人奉茶。”
“诺。”
金老夫人又看着正堂里唯一站着的金灿月,想着金玉瑶还没有成功上位,还得稳住她,立刻说道:“也给三姑娘看座。”
终于,二房母女有了座位。
江莲心的心里有些失望,怨金灿月多嘴,让她功亏一篑,少了一次侍奉金老夫人立功的机会。
只要她是府中人人赞叹的好儿媳,老夫人为了面子,也得多掂量几分。
金灿月没有入座,柳眉微扬,“我该说的都说清楚了。若是祖母没有其他的事情,孙女便告辞回去了。”
“你站住!”
金老夫人见金灿月要走,连忙喝住她。
金灿月转身问道:“祖母还有事?”
“有事。”
但是金老夫人没有直说。
金家三爷金文昌是在官府任职的吏员,为人圆滑,轻易不会得罪人。
实在是,金老夫人的偏心太明显,还刁难金灿月。
连他都看不下去了,劝道:“娘,灿月没有推二嫂,这事弄清楚了,咱们就散了吧。”
金老夫人摇头,看向了金家大房的人,“玉瑶,你受了委屈,站出来告诉金灿月。”
金文昌心道:得,大房又要闹幺蛾子!
金灿月也不是善茬,眯了眯眼,笑道:“刚刚祖母叫我来,不是说不关玉瑶堂姐的事吗?怎么又有关系了?”
金老夫人维护道:“玉瑶心善,老婆子不愿意委屈她。”
金灿月笑道:“咱们府上的人,谁敢给玉瑶堂姐委屈?不知道玉瑶堂姐是祖母的心头肉吗?”
金玉瑶眸中闪过狠厉的光芒,叫她金灿月猖狂,借裴相的势让承恩伯府驱逐她。
现在金灿月还不是落在她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