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有点干枯的嘴唇,“金灿月,如果我们搜身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肯定会放你离开的!”
“当然不行!”
几乎同时,金灿月和裴君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月没想到金灿月这么强势,有几分诧异。
这不符合她对娴淑贵女的刻板印象!
明明那些人身份高贵,最注重名声,被他们如此污蔑,就会羞愤欲死。要知道不管有没有偷东西这事,只要沾上了,必定会被人拿出来说一嘴。
此事相当于毁掉她们的名声,毁掉她们的未来前途。
一般人遇见这事,必定要闹得大大的,最好弄出满城皆知的架势。然后,再让他们主动搜查,以证清白。
若是他们没有搜查出东西,就要不依不饶,让他们当着众人的面赔礼道歉,澄清真相。
只为在众人面前洗刷冤屈,留一个清白的好名声。
如月早就意料到这种情况,但是这些面子问题和金家大宅院的价值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区区面子而已,舍了又如何?
再说她这次的算计是离间裴君卓和江陵郡主的情意,江陵郡主生气,也是裴君卓低声下气地赔罪,她只是附带的那个而已。
裴君卓稍后拿她撒气,她再哄一哄,给他想办法折磨金玉瑶,寻回真正的房契和地契。
一切万事大吉。
只是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金灿月不按照常理出牌?
她并非嚣张跋扈之人……
如月一下想到另外一种情况,眼中一亮,难道她歪打正着找到了金家大宅院的房契和地契,就在江陵郡主的身上?
她眼中带着几分惊喜,紧紧地盯着金灿月,故意恶意地嘲讽道:“江陵郡主不愿意让我们搜身,莫不是真地拿走了我们夫人的陪嫁,金家大宅院的房契和地契吧?”
如月是后来的,不知道金家大宅院的地契和房契的来历,裴君卓也没那个脸主动告知她。
她想着这么珍贵的东西,想必是金玉瑶高攀承恩伯府,金家给的陪嫁,其实是给承恩伯府的投名状。
“你说金家大宅院是金玉瑶的陪嫁?”
金灿月嘲讽地挑了挑眉,看似是对着如月说的,其实是在点裴君卓。
果然,下一刻,她看向裴君卓,问道:“裴君卓,你觉得你配吗?”
如月惊诧地看向裴君卓。
难道金家大宅院不是金玉瑶的陪嫁?那夫君怎么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莫不是……
她不敢细想,只知道一身荣华富贵都系在裴君卓身上,只能靠他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