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算是有个圆满,如何?”
陈念安露出询问之色看向叶军山。
“将苏恒寻来?我看...就不必了吧?”
叶军山面带难色,缓缓说道。
“可他若不来,这葫芦便无法打开,我如何放出叶公子?”
陈念安摊手,无奈说道。
“以先生之修为,要解这法宝还不是轻而易举?”
叶军山说道。
“那可不行,此物乃是他人法宝,我如何能私自破坏,无妨,便是见了苏恒,协商两句,也丢不了你叶家的面子。”
陈念安面露不悦之色。
“行吧!”
叶军山咂咂嘴。
不多时,便见苏恒三人联袂自远处踏来。
“叶二爷,今日是说和来了?”
苏恒的声音自远而近,不出片刻,便落在众人身前。
叶军山见到苏恒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庞,便心头来气,好似是在嘲讽他们一般。
“苏恒,你少说两句,莫要再气叶二爷了。”
方慎行察言观色,连忙劝阻道。
谁料听了这句话。
叶军山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你,一旁候着,莫要说话!”
陈念安伸出一指,当场将方慎行禁言了。
方慎行睁大眼睛,大表冤枉,自己这又是哪里说错了?
“苏恒,叶家同我商议,将东街一应共二十三家铺面,淅川城外百里良田三十顷一并赠予我,我便借花献佛,将这铺面与田地转赠于你,也算是感谢昨夜你救慎行之恩!”
“你与叶家,便将此事了了如何?”
陈念安看向苏恒。
叶军山的眼神同样定格在苏恒身上,若是这小子胆敢再出言不逊,他定要破口大骂,好好教育一番。
“好!”
苏恒笑着点头说道。
苏恒此话一出,莫说陈念安有些诧异,便是叶军山也眼中一惊。
“叶二爷,昨日是小子不对,属实是在气头上,话赶话便说到那里了,人多眼杂,骑虎难下,即便是想说些软话也难了。”
苏恒拱手说道。
宁瑶站在一旁,见苏恒这模样,面上虽无表情,可心中却是暗自发笑。
也不知道,二郎又在憋着什么坏呢?
“你瞧,叶二爷,苏恒也并非是难相与之辈,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便烟消云散了,如何?”
陈念安依旧有为人师表的风范,见到苏恒如此说,心中也开心。
正主明事理,此事便好办多了。
若是两方互呛,陈念安夹在中间也为难。
“叶家也并非小肚鸡肠,昨夜之事,的确是叶家之错,不然也不会如此低三下气!”
叶军山哼了一声,睨向苏恒,心中有股傲气。
不由得多想,我还当名扬淅川的苏察影有多么硬气,原来事后也知害怕?
可惜,昨夜想揭过尚有机会,今日,已经晚了!
“那是,叶家大人大量,此次咱们便揭过,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呵呵。”
苏恒笑着说道。
叶军山脸上略显得意之色,哼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陈念安见此,立马笑着说道:“既然如此,苏恒,将这灵葫打开,将叶公子放出来吧?”
陈念安将灵葫拿出,递给苏恒。
“好,那便依先生所言!”
“陈先生真是儒师典范,此法宝交在您手中,算是选对人了!”
苏恒看了看葫芦,并未有任何痕迹。
旋即,苏恒心念一动。
葫芦口中便冒出汩汩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