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霜:“礼拜天早上都可以吧,你来告诉我一声。”
田可萌开心的说道:“好咧。”
只不过是没练一晚的功夫,琴技又倒退了。
肖箐:“钢琴也会感觉弹奏者的脾气,同样它也有脾气。”
柳思霜垂头丧气:“肖老师,老实话我是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有,我能感觉到。”
肖箐:“嗯,没事,你就当台下十年功。成功不是每个人的必要,不熬过心酸与艰辛又怎么懂坚持的意义。”
柳思霜:“谢谢。有时候坚持不一定有意义。”
肖箐邪魅一笑:“那你指的是学钢琴还是别的事?”
柳思霜:“肖老师真会洞察人心,你觉得呢?”
肖箐:“我觉得没用,我又不是你,怎么可能替你抉择你要走的路。不管学钢琴还是别的事,都是你自己的人生。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想要继续学钢琴,我仍然是你的师傅。”
柳思霜笑了笑:“我一直觉得我没选错师傅。”
肖箐:“当我门下徒弟很幸福的。我先回去了,加油练习,精神上支持你。”
琴室鬼哭狼嚎的旋律,没错,她真的没天分走这条路,那又如何,她又没有打算放弃。北国的极光、世界钢琴演奏舞台、各地名胜风景她都会一一脚踏实地践行。
屠森良偶然路过这商务楼,就听到鬼厉渗人的琴声,便开口:“我劝你,还是别学钢琴了,你根本不是那块料。”
柳思霜看向屠森良,上一世的记忆浮现,眼前这个人就是着名钢琴家屠森良,柳如婉的师傅。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不适应频繁的飞行式演奏,钢琴界着名巨星淡退了舞台演奏。
国际上重大的钢琴演奏舞台,他还是会参加的,同时也是国际上重大钢琴比赛重量级评委评审员之一,柳如婉在国际钢琴比赛得奖,由他亲自颁奖。
柳思霜:“哦。”继续嚯嚯钢琴了,继续弹奏着断断续续鬼畜渗人的旋律。
屠森良忍无可忍:“你听不懂人话吗?”
柳思霜:“听懂啊,又如何?请问弹钢琴犯法吗?没人规定一定要天分和天赋才能学的。”
屠森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你懂不懂艺术?”
柳思霜继续弹奏着鬼厉渗人的曲调:“我又不是你学生。你不培育我,不指导我,当然一切都不可雕琢、不可教也。咱们河水不犯井水,哪里来的大佛哪里待。”
屠森良脸都气绿了:“就凭你这琴技还妄想在钢琴界立足,痴人说梦。我作为国际钢琴评委员,有资格劝你改行。弹成这样子,学十年也是垃圾,一点钢琴艺术细胞都没有。”
柳思霜:“我这鬼畜的旋律都弹不走你老,我想我的琴技也没有那么糟糕。”
屠森良咬牙切齿:“糟蹋钢琴!还有钢琴演奏的舞台也是看脸的,实力与颜值没有,艺术细胞没有,你拿什么立足在舞台上?垃圾就是垃圾。”
上一世她确实很在乎流言蜚语,那些言论攻击伤害,她从不屈服。屠森良的言论攻击,不过是九牛一毛的程度:“伟大的科学家也废了很多个材料才实验成功,什么是艺术,每个人都有独特的艺术细胞。”
屠森良:“荒谬绝伦。不懂装懂,就跟那些弹奏着自我创作小作坊来的一样,不入流,难登大雅之堂。”
柳思霜:“传世名曲创作后无来者,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所谓的艺术家狭义、固执守旧、偏见、打压、控制造成的。艺术的创新得不到正确的认可与对待。什么是艺术,我想你老也不是很懂。”
屠森良脸色黑得像个炸弹,随时炸裂了:“不知道所谓,就凭你这琴技也配说这是艺术,你认为的艺术简直就是个笑话。痴人说笑,狂妄自大。”
柳思霜懒得理会屠森良,还好没有选择跟柳如婉同一个师门,不然她的梦想没迈出一步就被他们碾碎的咔咔响。
在屠森良的教育方式下,她永远成为世人说得钢琴废材,她永远无法拥有一丝可能学有所成的成功性。只会育天才、鬼才人选的老师太看重功成名就。
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独特的艺术,自傲的艺术确实看不见潜力创新的艺术,墨守成规和墨守成章的艺术如果没有着名传奇人物的着作,哪里有着名的代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