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堂外,古岳和陆锦心一起,正在和几名丹堂的弟子争得面红耳赤。
“你们是青莲峰的吧?
长老有令,往后我们丹堂的丹药不卖给青莲峰。
你们要用药,自己炼去。”
几名弟子一脸的怨愤。
之前青莲峰的人受了重伤,在丹堂治疗,丹堂花费了大气力,好不容易把人给治好了,哪知青莲峰不要脸,不还灵石也就罢了,还用阵法将他们丹堂的几名弟子打伤了。
这口恶气,丹堂的弟子可咽不下去,纪长老也是个记仇的,他当即就下了令,说丹堂以后的丹药都不再卖给青莲峰了。
要是以前的青莲峰,有君侧在,青莲峰也不缺那些丹药。
君侧的炼丹技艺了得,各种丹药,包括淬体液,他都能炼,而且品质都很好。
要丹药,二师兄会练,要各种材料,大师姐会去找,所以古岳这几年修炼,从不缺药。
可自从大师姐和二师兄接连出走后,青莲峰就没有了丹药。
古岳是个体修,日常都需要用各种淬体液,眼下没有淬体液,他只好跑到丹堂来买了。
陆锦心也是如此。
她这几个月受了好几次伤,筋脉虽然靠着丹药修复了,可是筑基后,道基不稳,需要玉脉丹来修炼。
见丹堂的人还是蛮不讲理,古岳正要动手,陆锦心连忙拦住古岳,
“五师兄,你先不要冲动。”
陆锦心走到了几名丹堂的弟子面前,冲着他们行了一礼,她笑盈盈的说道,
“几位师兄,之前是我们和丹堂有误会。
我们是青莲峰的五弟子和七弟子,打伤你们丹堂的弟子的也不是我们。
在丹堂治疗的也不是我们。
所以我们是无辜的。
况且,我们青莲峰和你们丹堂的关系一向是很好的,我们的大师姐叶云浓,就是你们丹堂的供奉。”
说起叶云浓,陆锦心里就酸溜溜的。
她之前明明是怂恿师父让叶云浓来丹堂当杂役的,可哪知道叶云浓到了丹堂之后,居然成了丹堂供奉,不仅如此,叶云浓还得了一座子峰。
那可是连原着中的君侧都不曾有过的待遇。
叶云浓当了供奉,那他们当然也要沾一沾叶云浓的光了,毕竟原着中君侧成了丹堂的供奉后,青莲峰的师弟师妹们在丹堂拿丹药易如反掌。
古岳一听也连连点头,
“我大师姐是你们的供奉。你们敢对我们这么无礼,我们大师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狠狠责罚你们。”
那几名丹堂的弟子听罢,都有些犹豫,他们也知道张供奉出了事,眼下叶供奉代替了张供奉,成了纪长老面前的大红人。
他们可不敢得罪了叶供奉。
眼看着几名丹堂弟子的态度就要缓和下来,陆锦心和古岳都暗暗高兴。
这时,就听到身后有人走了过来。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五师弟和小师妹吗,什么风把你们给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