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与太子的八字本就是我们设计过了,想要扭转乾坤,也是轻而易举,甚至能借此事,以欺君之罪搞死沈晚棠。”
沈晚茵没有说话。
心里盘算着,虽然太子吓人,可若是有个万一真能坐上帝位,那皇后宝座确实更吸引人,自己心里虽然有周回,可终究更爱荣华富贵,依照周回如今爱她的深情模样,到那时应当也能理解她的苦衷。
“我知道了母亲,不过回周家这件事,你还是要让我好好想一想,至少我得先把沈晚棠叫回来,让她名誉扫地,否则压不下我心口这气。”
*
东宫。
沈晚棠只是低热,可一直迷迷糊糊,墨淮序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睡得舒适一点,看着她一脸虚弱的模样,也不知刚才自己说了那句话她听到了没有。
虽是低烧可他还是担心,不仅睡不着还心乱如麻,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人,哪怕只是单单的抱着她,浑身都有一种燥热感,一直下不去。
随意拿起她枕头旁的话本,掀开几页,越看脸色就越怪异,耳垂变得通红,可看到后面,甚至带着一种学习的神情去看话本中的内容。
直到怀中的低低的嘤咛了一声,才将他的思绪拉回来,可也因她这一声,燥热的情绪更甚了。
他垂眸,便见她慢慢地睁开眼眸,眼底从迷茫再到清明。
沈晚棠眨了眨眼睛,伸手去触碰头的耳垂,冰冷的触感刺得他一个激灵,可又异常的舒适。
“殿下很热吗?耳朵都红了。”
墨淮许一顿,将手中的话本丢出去,摸摸她的额头,强忍着声音道:“好像退烧了。”
“嗯。”她从他怀里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要伸手去掀开帷幔。
手下一秒便被顺势抓住了,墨淮序眸底含着欲望,哑着声音道:“要去做什么?”
她无辜地水汪汪的眼眸盯着他,刚醒来的嗓音软绵绵地,毫无攻击力,更像是在撒娇:“出了汗,不舒服,想洗漱下。”
“你先躺下我让人去准备。”墨淮序滚了滚喉咙。
等下人将水准备好。
沈晚棠便要起身下床,可脚不过刚接触到地面,就不受控地就要往前摔过去。
幸好墨淮序视线一直放在她身上,眼疾手快地将揽住她,以防她摔倒,幽幽叹了口气,直接将她抱起来。
她整个人轻飘飘地,抱在怀里几乎没有重量,他垂眸,目光带着深意,说道:
“身子不好还逞强,你有力气吗?”
“怪殿下。”她低垂着眼睑,红晕泛在她的脸上,如同一朵等人采摘的娇花:“腿使不上力气。”
墨淮序强压下去的情绪又再次起伏 心脏激烈跳动着,控诉着他此刻的见不得人思想。
他滚了滚喉咙,将她放进浴桶里。
浴桶里很宽大,哪怕他跟着进去,仍旧绰绰有余。
沈晚棠伸手要去解自己的衣饰,见他站在浴桶前目光灼热的盯着他瞧,抿了下唇瓣,问他:“殿下不离开吗?”
“孤与你是夫妻。”
说完之后他自己愣了下,自己怎变得如此下流了。
沈晚棠哦了一声,将自己的衣饰解开,白皙的肌肤裸露在他面前,水珠沿着她的肌肤滑落,乌黑的秀发被打湿,脸颊也因热水的氤氲而衬托得更加娇艳。
墨淮序觉得自己完全是在找罪受。
“你床榻上放的那些话本你看完了吗?”
“看完了。”沈晚棠语气淡定:“殿下方才便是因为那话本中的内容所以耳垂才那么红?”
“……”墨淮序瞥开眼眸:“不是,是因为你这屋子里太过于暖和了,孤本就怕热。”
“你往后莫要总看那些,那些都有些……”
“好,其实我本也就没那么喜欢看那些,有时候看着自己都不好意思。”沈晚棠点头,淡定道:“只是当时想着与殿下的圆房,想让殿下欢喜一点,便抱着好学的想法去学习的。”
“以后不会了。”
墨淮序血液又往上涌。
想起话本里的内容。
眯了下眸子,语气轻飘飘地说:“不试怎知孤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