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没回答,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坐到他另一侧的椅子上。
墨淮序顿了下,见她不搭理自己,有几分不自在,起身将她抱起来,再重新坐到椅子上。
长臂轻松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低头看她:“生气了?”
“不敢。”
“……”墨淮序轻笑,唇瓣贴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不敢而不是不是,那不还是生气。”
“孤又没说你怎么样,怎么还生气了。”
沈晚棠抿着唇,闷闷地说:“别人要陷害,我只不过是反击而已,个个都说我凶,大概我只有做个任人欺凌摆布的木偶,才会得到赞同吧。”
该死的。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居然听到了她与王磊的对话。
墨淮序征愣了下,手掌轻抚她的青丝,有些无奈地说:“孤与他们不一样,说你凶是在夸你呢。”
像一只无辜地小兔子,暗地里藏着獠牙,在别人将她惹怒之时才会显露出来。
他方才看着她骂那个人,看着挺有意思的。
他低头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无奈道:“你就欺负孤吧!整天就知道跟孤耍脾气。”
“……”她面色有些不自然,眼眸微转,抬眸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看一眼都能让人心化了。
更别提她浑身虽没什么肉,可抱起来手感却非常好,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味,令他着迷。
“臣妾只跟亲近的人这样,平日里也只有跟柳絮莲心有过这样的举动,却忘了殿下是储君,不应该这样的,殿下不要生气,臣妾以后不会了。”
“……”啧!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巧舌如簧。”
“孤何时说过自己生气,你还说没欺负孤,天天给孤扣黑锅。”
跟亲近的人才这样?
“以后所有的脾气只能跟孤耍,跟你两个贴身丫鬟闹,总是不合适。”
“孤便勉为其难当你的出气筒。”
他的反应总是出乎沈晚棠的意料。
说出的答案总是令她不知道怎么接。
她转过头,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只纤细的手放在他另一侧的胸膛上,软着嗓子跟他说:“殿下,你说今晚我这样做,母亲她会想出什么方法对付我。”
墨淮序知道她话里的暗示,可还是顺着她想听的话说:“怕什么,孤会保护好你。”
张家跟沈家一网打尽只是迟早的事。
他将她揽近一点:“今夜天寒地冻的,怎穿这样便出去了,真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