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躺在床榻上,哪怕被他看过许多回,可看着他那认真打量的眼神仍旧感到有些羞耻,甚至于他还去触碰。
明明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可却一副正经人的模样,感叹道:“都红了。”
“……”沈晚棠用脚不客气踹了他一脚:“你上药。”
不轻不重的一脚,对于墨淮序来说好像在挠痒痒一样,甚至觉得有些怪异的爽感。
他鼻息间溢出一抹笑意,从侧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慢悠悠地给她上药。
与其说好心的给她上药,倒不如说在故意撩拨她。
“殿下。”她又轻轻踹了一脚。
可眼前的男人不仅没有停止,甚至有些得寸进尺。
沈晚棠直接喊他大名:“墨淮序。”
“……”墨淮序浑身一颤。
明明是生气中不管不顾喊他的名字,可他却觉得异常的好听,只觉得浑身都顺畅起来。
没再作恶,帮她上完了药。
随后顺势俯下身子,双臂撑在她的两侧,见她眼眶都红了,哑着嗓子说道:“怎么这般娇气,孤伺候你你还生气上了。”
“你不安好心,故意折腾我。”
“那白色瓷瓶里面又贵东西又不多,但胜在好用,大约休息个一两个时辰便好了。”他捏了捏她的脸庞:“幸好孤有先见之明,不然那都不够你用的。”
“殿下心疼了?”沈晚棠莫名总喜欢说话咬他:“殿下先前还跟臣妾说好好调养身子,不用记挂银两的问题呢。”
“现如今臣妾身子的不适是殿下造成的,只不过用了些药,殿下便有意见了。”
墨淮序咬牙切齿:“你又胡乱理解孤的意思。”
他哪有那个意思。
沈晚棠又说:“那臣妾懂了。”
“殿下准备了那么多,是要给许多人用的,结果没想到臣妾一人便用了这么多。”
墨淮序:“……”
沈晚棠:“那殿下在挑选侍妾的时候还生什么气,殿下明明也喜欢。”
墨淮序觉得自己真的会被头气死,可偏生又无能为力。
只能低下头,堵住她的唇。
以此办法来堵住她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缠绵的一吻结束之后。
墨淮序解释道:“别人家的夫妻说这些是调情,你怎总曲解孤的意思,孤可真冤枉。”
“大约是别人家的夫妻感情好。”她跟他呛声。
墨淮序皱眉:“我们的感情不好吗?”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嗓音磁性低沉:“我们两人亦是有感情的,怎算不上调情。”
沈晚棠直接被他这话给整笑了。
墨淮序见她笑起来虽觉得有些莫名可唇角却也微微往上扬。
拉近两人的距离,亲昵温柔地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目光温柔又宠溺:“又偷笑什么呢。”
沈晚棠觉得自己如今与他的相处模式有些脱离自己原先设定的走向。
所以总是时不时拧巴一下。
就为了在他面前将自己的野心慢慢显露出来。
可很显然,他如今完全上了头,哪怕心里有气,到最后都会给自己洗脑。
那她要做事情便简单轻松多了。
她眉眼的笑意真诚了好几分,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没什么,只是觉得殿下很可爱。”
可爱?
墨淮序眉梢一挑,没反驳她的话,反而是又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下:“礼尚往来。”
“殿下幼稚。”
“……”墨淮序笑了起来,又低头亲了亲,痞坏地说:“孤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