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朝就知道自己儿子和周益然在锦绣发生的事情。
看着病床上不省心的儿子,王朝气得直叹气。
尤其是听说是为了一个陪酒女和周益然发生了争吵,他气得上了火。
但看着病床上可怜兮兮的儿子,还是忍不住心疼。
“你这个市长当了个狗屁,儿子都没打成这样了!”
市长夫人看着病床的王朝,忍着语调骂着他。
骂完,低头嘤嘤地哭起来,“儿啊,我的儿啊。”
王朝被吵得头疼,干脆走出了病房。小秘书赶紧上去,凑到他跟前,“领导,周益然说要来赔罪,现在恐怕快到了。”
王朝甩一甩手,冷哼一声,“告诉他,用不着!猫哭耗子假慈悲!”
“哟!王市长火气不小啊。”
周益然双手插兜,刚一上来就听见王朝的话。徐谦跟在他身后,手里拎了一大堆补品。
脚步顿了顿,继续走上前,探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50岁左右的女人趴在床上哭。
周益然往后抬了抬头,示意徐谦把东西送进去。
徐谦点点头,领着东西进了病房。王夫人看着他带来的一堆补品,擦干了眼泪,对徐谦道谢。
她明显就不知道自己儿子是被谁打的。
王朝一拍脑袋,示意小秘书留在这,叫上周益然去了隐蔽的楼梯间谈话。
他上下察看了是否有人,没人之后才露出了自己强压的愤怒,大步上去,抓住周益然的衬衫衣领,咬着后牙槽,“周老板,之前是迫不得已,你别太欺人太甚!”
低头看着他泛白的指节,周益然冷哼一声,右手从裤兜里伸出来,用力扯开了他的手,双眸缓缓抬起,嘴角位扬,踱步在他身侧,像一只饱腹的狮子戏弄着面前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