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达吃了药,止了咳嗽,把水递给了前排的司机,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周益然,安抚地轻拍着他的肩膀,“好,我也会为你铺路。”
“麻烦二叔了。”
周益然特意表现出几分激动和感恩戴德,康达见了他这副模样,很受用,欣慰地点着头。
两人在车里再闲扯了几句,周益然以要和康悦打电话的借口溜下了车回到了套房。
药劲明显还未尽,周益然依旧觉得浑身瘫软,随手脱了西服,扯掉了领带,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地的事情,沈宏那里帮忙解决了,钱也有了,现在只等工地动工了。
躺过了几分钟,趁着药劲,周益然渐渐有了些睡意。
眼皮刚刚合上,西服兜里的手机嘟嘟嘟地震动起来。
“艹!”
周益然爆粗口,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强撑起来去掏手机。
手机来电显示是徐谦,他用力划开,“你最好是有急事!老子刚眯上几分钟!”
电话那头徐谦明显愣了几秒。
“说!”
周益然拖着沉重的躯体坐到床边,换了一只手拿手机,腾出右手解皮带。
“老板,你之前让我留意那个李梅的女人,我发现她还有个大概三岁的孩子,今天我跟着她去幼儿园,看见她接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叫她妈妈。”
周益然解皮带的右手霎时顿住,黑眸快速转动,悄然挂了电话。
重新扣上皮带,丢下手机起身立在窗前望着顶上那轮月亮。
三岁?难道……
周益然细细想着自己和她相处的那段时光,时间也大概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