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李梅,心如死灰,脸颊上的眼泪干涸敷在脸上,脸上肌肉扯动一下就生疼。
可这点疼痛哪里赶得上她心里的伤痛。
周益然大口大口地吸着香烟,侧头看了她一眼,又默默侧回了头。
良久,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一支烟燃尽,周益然手捏着烟头,薄唇轻启,“对不起。”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人道歉。
这三个字涌入李梅的耳朵,她依旧心如死灰。
趴着的动作的确难受,手又被皮带绑着,行动十分不便。
“周益然,请你解开我的手。”
冷冷的声音铺在椅子上,显得细如蝇蚊。
周益然丢掉烟头,探身去解开皮带。
李梅缓缓坐起来,面无表情地拉下皮裙盖住自己,再把丝袜拉了上来。
伸手用力推了推门,才记着他刚刚把窗锁了。
“请你开门。”
周益然望着那个小小的背影,丝毫未动。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多余。
又想到她刚刚说要和祝成结婚的事情,用命令的语调说着,“不要结婚。”
李梅眼皮微掀,盯着窗户上男人印着的模糊身影,突然噗嗤一声冷笑。
“周益然,你凭什么?!”
女人轻蔑的态度再次惹火了他,周益然一把把人转过来,猛地凑到她耳边,咬着牙威胁,“你要敢和他结婚,我就杀了他。”
李梅错愕又震惊,扭头看他,不可置信。
他究竟凭什么这般猖狂。
周益然垂眼,盯着她轻颤的双眸,“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你疯了!”
李梅用力推开他,颤抖地看着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