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把人拽离人群。
在远处接应的小弟见状赶紧上前。
“绑了!堵住嘴!”
曹大把人推给小弟,气得直插腰。
还好他急中生智,要不闯了大祸,沈宏非得要了他的命!
男人被堵上嘴之前,朝曹大大喊,“你们眼中还有法律嘛?!”
“法律?法律只是给你们这些蝼蚁一点精神安慰,你看看那些达官贵人,哪个讲法律?”
曹大甩掉手中的烟头,歪着嘴,粗鲁地把人塞进了车里。
对着大家招手,“上车!找个地方解决了他!”
一群人乌泱泱地上了车,听曹大说要解决了这个人,个个激动又兴奋。
曹大又抽出一根烟点上,一屁股坐在副驾上,扭头对着后座的蝼蚁抬了抬下巴,“喂?你想怎么死?淹死?割脖子?烧死?还是?”
再如何坚强,看见此人明目张胆地在他跟前讨论着如何杀死他,男人害怕地颤抖。
嘴被捂着,没有了宣泄恐惧的途径,心中的惊恐一点一点地积攒在胸口,堵得他呼吸苦难。
就如溺水一般。
鼻孔膨张,用力在狭小的后座呼吸着车里浑浊的空气,双腿止不住地抖。
曹大往下一瞥,笑了笑,歪着嘴扭过来头。
悠闲地抽着烟。
他有选择困难症,一时还不知道改给他一个怎眼的死法。
后座底下的男人双腿打摆,腿间一阵暖意,他竟然失禁了!
空间本来就小,车里一阵尿骚味。
曹大捂着鼻子,“艹!谁TM撒尿了?”
低头往后寻去,地上男人脸色惨白,裤子已经湿了大半。
他一瞧,阴阴笑着,“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