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周益然穿着一身休闲的居家服在院落里浇花。看见进门的康达,便停下手中的动作,浅浅地笑着。
“益然啊,二叔有点事情和你说。”
康达上前走,轻轻拍了拍周益然的手臂。
周益然心中明了,放下了手中的水壶随着康达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坐下来。
“二叔,您说。”
康达微抿着唇,显出几分为难,“益然啊,幸福巷那个项目,二叔和你道歉。”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周益然压着内心的欣悦,担忧地询问。
那些闹事要赔偿的人,就是他找去的。
“沈宏之前没处理好地皮的事,今天住建局门前聚集了一波人叫政府赔偿。你是知道的,我要你这个项目是拿来做公益,哪里有钱发赔偿。”
康达边说边叹气。
周益然就是抓着政府没钱发赔偿的这一点才去找人闹事,逼着他把项目还给自己。
“我能为二叔做什么?”
康达抬手打断,激动地握住周益然的手,“不是为二叔,是为了百姓。二叔想如果把项目还给恒远,恒远能不能保证那些原住民的权益?”
“益然,你觉得这样可行吗?是二叔当初气你在外面有人的事才拿了你幸福巷的项目,二叔真诚地给你道歉。”
知道他大概率会把项目还回来,但康达的态度着实是他未料到的。
“还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
周益然没有急着要。
康达摇了摇头,无奈道:“没有了,想到的只有这一个办法。”
闻言,周益然故作为难地思考起来,想了一会点了点头,“二叔,您放心,原住民的赔偿问题我一定解决好!”
俗话说,螳螂铺场,黄雀在后,谁又知道谁到底才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