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老人妥协地长叹一声,“靠边停,让他滚下去。”
“是!”
开车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缓缓驶离了车流,把车停在了路边。
周益然收回了枪,反手想把枪别在腰后,手腕被身后的老人用力一拧,手枪直直地落在了周建国手中。
他掀开西服,塞进了内衬里,悠然地闭上眼。
周益然扭过头来,沉眼盯着老头,吃瘪地一脚踢开车门,大步跨上前,用力拉开车门,生生把人从驾驶位上拉了下来。
他坐上去,侧头对身后的老人喊:“下车!”
身侧的保镖立马开门下车,生怕再得罪这位大爷!
周建国脸色铁青,他双手搭在拐杖上,低垂着双眸看着自己的好孙子!
“下车!”
周益然火得想骂他祖宗,但想到他祖宗不就是自己祖宗,他瞬间哑言,“老子……”
外面两位保镖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低着头局促地齐齐站在路边。
车里的两人针尖对麦芒,一人沉稳地盯着对面发疯的人,一人握着拳头砸着车座,发泄几拳后懊恼、沮丧地垂下头。
“你去哪?”
过了会,周建国语气缓和了不少。
“找活路。”
既然他这么说,周建国也无可奈何,他缓缓下了车,刚想说话,车里的人探过来把门关上,“嗖”地飞了出去。
丝毫面子也不给他留!
算了,现在不是和他置气的时候,先去拜访那位书记为重!
猛然想到送的珍宝留在了车上,周建国气得想骂娘!
那可是玉玺!
他忍痛割爱,却留在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