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儿看着二当家那自欺欺人的架势,冲他摆摆手,就让他出去了。
床上的沈子澈依然没有醒过来,要不是他的呼吸平稳,李沫儿都要背着他下山找大夫了。
她只能在床边静静地等待着,二当家不让她走,也不让她去找大当家,这其中自然有什么猫腻。
但现在她的心思全在沈子澈身上,也没有空去管这些破事。
根据她进去后看到的,沈子澈的地方离蜡烛最近,他应该是吸入的软筋散太多,而导致的昏迷。
李沫儿也给他把过脉,没有生命危险,只需要等他醒过来即可。
只是他的身体向来弱一些,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她也没有办法判断,本想让二当家带她去找大当家的,但是他不同意,自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晚饭时间,她去到柴房,想去拿她落在那里的痒痒水。
推开门,她就看见地上躺的横七竖八的王成和车夫。
她们俩已经睡着了,自己进来也没有醒,看见地上的碗筷,知道她们已经吃过饭了。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那个破碗的时候,瞳孔一缩,这里面的痒痒水怎么一滴都不剩了?
她吓得连忙叫醒两个人,“王姐,王姐,那碗里的水呢?你们喝了?”
王成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了,她微眯着眼睛,往李沫儿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是她们吃完放在那里的碗筷。
王成随意地点点头,接着又倒头就睡,车夫全程没有醒过来。
李沫儿疑惑地抓抓脑袋,难道是他的配方记错了?这痒痒水没有什么效果?
她在柴房待了一会儿,发现王成她们确实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放心的出去了。
他们寨子还给她们贴心地准备了被子,给铺上了垫子,晚上也不用担心会冷。
李沫儿现在没有负担地在寨子里转,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寨子里已经几乎见不到人了。
她悄悄走到寨子门口,远远地眺望了一眼,似乎是两个站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