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凉的心中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恐慌，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试图理清眼前一切的真相。她的所有行动，从未真正摆脱过什么阴影，她一直在努力地让自己摆脱掌控，却始终未能实现。

“你是说，我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棋子？”萧业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那我们是否真的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陌生人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目光深邃如海。“你们每个人的选择，的确是在某种程度上被限制，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毫无机会。真正的考验，不是你们是否能改变命运，而是在于你们是否能够接受自己的宿命。”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每个人的宿命都不同，有些人注定会在这盘棋局中消失，而有些人，则会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归属。”

楚凉愣住了，脑海中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她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她从来没有真正停下来思考过，自己的命运究竟意味着什么。她一直在追求力量，追求自由，追求能够掌控一切的能力，但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这盘棋局中的一枚棋子，是否能成功跳脱出去，似乎早已不再是她可以决定的事情。

“那么，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她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你说得容易。”楚凉冷冷一笑，眼中却有一丝动摇，“但你所谓的选择，根本就不算选择。”

陌生人顿时停住脚步，转身注视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你真的认为，你有足够的能力，去抵抗这盘棋局的规则吗？你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挣扎，都是为了什么？你追求的力量，最终是否真的能够带来你所期望的结果？你又是否能承受得住这种力量带来的后果？”

楚凉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内心的动荡依然没有平复。她一直在挣扎，试图从这场无形的博弈中逃脱，但如今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否能够跳脱出这场棋局，已经不再完全由她自己决定。

“如果我真的没有选择的权利，那我到底在争取什么？”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深深的困惑。

陌生人转身离去，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们所有的选择，都已注定。”

第36章：迷雾中的光，最后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