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虽然双目失明,但凭借敏锐的听力,依然能够清楚地听到于清秋走路时发出的不稳撞击声。他心中充满担忧,带着导盲犬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一边走着,他一边关切地呼唤道:“于爷,您还好吗?”
于清秋拼命地摆手示意没事,但阿文看不到她的动作,依旧满脸焦急地摸索着走过来。当他终于摸到于清秋的时候,他轻轻地把手放在于清秋的肩膀上,语气略显急促地追问:“是不是喝太多了,头疼啊?”
于清秋此时确实因为酒精上头而感到头疼难耐。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像失去了力气一样,根本无法站稳。于是,她只好将身体倚靠在墙壁上,试图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如果没有阿文的搀扶,她恐怕早就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了。
“身体不舒服吗?”阿文的声音里满是关切和焦虑,他的手紧紧地抓着于清秋的肩膀,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递一些力量给她。
没听到于清秋的回应声,阿文很着急,他又看不见更加焦急了许多。他只能通过用手指去抚摸,来判断。
阿文的手触碰到了于清秋的脸颊,突然袭来的肢体触碰让他猛的收回自己的手来,有些许的紧张。而于清秋将手附在自己的额头上,用来缓解头疼。
她紧皱着眉头,身体虚弱到没有力气。她颤抖着声音下对阿文说:“古钱…香烟…”
阿文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他结结巴巴的问道:“烟在哪儿?”
于清秋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来,她说:“在口袋…”
阿文开始摸索着寻找于清秋的口袋位置,但因为眼睛看不到,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缓慢。他一边伸手摸索,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于清秋,生怕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导盲犬爬到了于清秋的脚下,它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适,正配合着阿文过来帮忙。于清秋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边,导盲犬正乖乖地趴在那里,眼神里充满了关切。
“算了,不抽了。”于清秋急忙说道。她觉得现在这样的状态并不适合抽烟,而且也不想让阿文继续为难。她试图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同时也希望能尽快恢复一些体力。
毕竟,阿文是个盲人。于清秋没有说出让阿文难为情的话来,她觉得头好晕,她对阿文说:“不用管我,我在这里醒醒酒。助理一会就回来。”
阿文担忧的诉说道:“我送你去前台那边吧,我听你这声音好像不大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很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