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沙河现在内部乱成了一锅粥,急需您这样有能力、有手段的人回去好好整治整治,把秩序重新给捋顺了。”
陈思眠一听这话,嘴角立马浮起一丝不屑的冷笑,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数把冰刀,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哼,沙河的事儿跟我可没半毛钱关系,我向来独来独往,做事有自己的一套,不需要他们在旁边瞎操心。”
“星河那边我早就安排得稳稳当当,一切都井井有条,用不着我再去费神。至于杀手营,那里边都是些训练有素的老手,他们在训练这方面肯定比我在行,我去凑什么热闹?”
子夜一脸忧虑地看着陈思眠,急切地说道:“但星沙毕竟是您的家乡啊,您怎么能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而不管不顾呢?而且主人也是一片好意,他相信以您的能力一定能够将沙河治理得井井有条。”
然而,陈思眠显然不想再继续和子夜纠缠下去,不耐烦地挥挥手,直接下达了逐客令:“行了,别啰嗦了。你赶紧给我回去复命,就说我在这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走不开身。”
子夜心里清楚,陈思眠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但他又怎能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归呢?
于是他仍然不死心地劝说着:“可是,之前交代的任务不是都已经处理妥当了吗?目标人物也已经被我们成功接近,接下来只需要找准时机动手就行了呀。”
陈思眠双眉紧蹙,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狠厉。他身形如电,刹那间欺身而上,修长的手指如同一把锋利的钳子,敏捷地解开子夜脖子上那精致却此刻成为致命弱点的领带。
紧接着,他双手快速交叉,用力一勒,那领带便深深嵌入子夜的脖颈。陈思眠咬着牙,双臂肌肉贲张,每一丝力量都倾注在这夺命的勒紧动作之中。
此时的子夜,脖子上青筋暴突,好似一条条愤怒挣扎的蚯蚓,在皮肤下疯狂地扭动、跳动,仿佛要冲破体表的束缚。
他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痛苦,然而身体却不敢有丝毫的违抗。并非他无力反抗,实则是在他心中,陈思眠有着不可撼动的权威,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对其出手。
随着领带越勒越紧,子夜的呼吸愈发急促,喉咙里发出“嘶嘶”的艰难喘息声,像是老旧的风箱在拼命拉扯。
他的脸庞迅速涨得通红,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抓向勒紧的领带,双腿也微微颤抖着挣扎了一下。
陈思眠则居高临下地站着,冷峻的面容如同寒夜的冰霜,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仿若在俯瞰一只渺小且毫无价值的蝼蚁。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子夜的耳畔,压低声音,却如炸雷般在子夜耳边响起:“你要是敢动她哪怕一根手指头,我一定会把你全身的骨头一块一块卸下来,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