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选择东哥那里?而不是别的地方,东哥会同意吗?”老尾哥继续问道,这些事情老尾哥也不是没有思考过,只是一个人的影响力是有限的。
赵立霆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之后,一点点解释着说道,“东子的震东球房不错,人也不错,而北面的避暑山庄球房人杂,西面的西门球房的老板大庆子人品不行,所以最后只能落在了东子那里,我还联系了几个赞助商家,再加上于老的帮忙,文体局给点支持,我想慢慢能够火起来。”
“那需要我做什么?”老尾哥也点了一支烟,似乎有了一点意思。
张宪洋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横扫整座县城,君临这里,不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新球杆,君临。
在日后,回想起这件事,张宪洋觉得赵立霆几人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是客观上促进了台球这项运动的发展。
“你做的就是利用你的影响力号召南街的这些台球爱好者积极参赛,弄得热热闹闹的。”赵立霆严肃地说,像是命令也像是嘱托。
“就怕得不到名次,没有钱,慢慢人就少了。”老尾哥有点担忧地问道。
“没事的,报名费降低点,平时玩还得花钱呢,何况是多了一次比赛的机会,赚钱的机会。”
张宪洋当时也没有想到,这一次联赛运作的成功居然会成全了自己,让自己成为了这座小县城的一个传奇,在离开了之后,还流传着他的名声。
周末放假,张宪洋起得很早,到公园晨练完事之后,匆忙地吃了一口早餐就赶回了球房练球,不知为什么,最近几天张宪洋的心中对台球变得更加痴迷了,而且能够感觉到明显的进步了,这两个多月的基础练习,不光比原来的技术水平有了提高,而且慢慢地对台球有了理解。
球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现在的渐渐觉得球也是有生命的,去瞄准注视一个球的时候,有时感觉目标球在无限的放大,击打的点十分的明确与清晰,但是这种感觉往往一闪而逝,不能抓住,也不能保持长久,在瞄准的时候,依然需要观察角度。
练球很费神,需要全神贯注,正当张宪洋要出杆的时候,突然感觉后面杆尾被轻轻地推了一下,一下子母球滑行了出去,心中怒意刚要发作,一回头却看到一张清纯活泼的笑靥,李颜桦正在笑眯眯地看着他。
依旧是一身白色的休闲服饰,背着一个白色的小包包,正瞪着眼睛望着他,仿佛生气的样子,“你忘了说过要做我师傅,教我打球的了?昨天还说的好好的。”
张宪洋下意识地一拍脑门,真的让自己给忘了,整天脑子里面想的都是练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忘了,那现在就开始吧。”
李颜桦双手抚了抚背包的肩带,转悠了一圈,打趣地说道,“在你家的球房练球,让叔叔阿姨看见了,还不得认为咱俩谈恋爱啊?”
这一点张宪洋还真没想到,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刚开学几天啊,自己领着一个漂亮的校花来到自己家里,还手把手地教着打台球。
“那去哪里啊?”张宪洋一时还真想不出个好主意。
“去我家楼下对面吧,那里有一家台球厅,正好我学音乐的地方就在楼上。”李颜桦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哪家球厅啊?西街的我可不去,再说了,不怕让你爸爸妈妈看见了,产生点误会啊?”张宪洋故意地问道,熟悉归熟悉,好感归好感,也不能被套路啊。
“震东台球厅,我爸妈也知道我经常去那里玩。”李颜桦笑容得意地说道。
震东台球厅,这不是前几天赵哥提到的地方吗?张宪洋一下子来了兴趣,从南街到东街的征途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