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等他走过来,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动向。时机的掌握十分重要,我看着他在停顿了一下后,向沙发这边走来。我脑中计算着这个时机,我握紧了双手,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估计他离沙发已经很近的时候,我钻进了沙发下。不能钻的太深了,不然让他发现端倪就完蛋了。我尽量减小呼吸声,眼睛死死盯着这双鞋。看着他慢慢地靠过来,我轻轻地挪动着身体。
他好像发现沙发后面没有人,客厅就这么大,藏人的地方不多。沙发后,沙发下,还有就是窗帘后,现在只有赌一把了。赌他先看窗帘后而不是沙发后,我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这双穿着皮鞋是脚。
我憋红了脸,等待着他的动作。看见他脚尖的方向转向窗帘那边,我开始慢慢地移动身体。
但是因为身体过于紧张,停了一会开始爬行时,关节出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响声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吸引了一只壮硕的飞蛾。
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了沙发下面,抓住了我的衣服,我被他像拎小鸡一样,从沙发下面里拎了出来。他一脸不屑地看着我,眼神里尽是轻蔑,我也不在控制颤抖的身体,现在就是该表现出害怕,如果太冷静或者表演不过关,让他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所以我让身体表现出自然的恐惧,这样反而更有迷惑性。
外面传来催促的声音,拎着我的人回了一句,然后从他黑色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的布把我眼睛蒙起来,我嚎啕大哭着,他有些烦,于是他又拿出一块布蒙住我的口鼻。我闻到了刺鼻的味道,然后一股麻醉感袭来,这块布上面应该有着麻醉类的药物,估计是乙醚,这是我最后的想法,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我被捆在一根铁柱上,我动了动手发现,被绑的很牢固,不论我如何挣扎都挣不开。于是我开始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母亲和姐姐分别被绑在另外两根相距很远的铁柱上,她们现在似乎还是昏迷的状态,都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看到她们只是昏迷,我心中送了一口气。
我现在应该在一个大仓库里面,头顶上挂着几盏日光灯,发出惨白的光线,周围墙壁的墙皮都有些脱落了,可以看见里面红色的砖。地面是水泥地,有些地方还有积水。
破旧的仓库里除了我们以外似乎就没有其他人了。我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他们的目的和逃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