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与兄长清清白白，陛下却硬要给臣妾安上莫须有的罪名，臣妾无话可说！”

“放肆！”赵瑾瑜怒吼一声，一把将楚清歌推倒在地。

楚清歌跌坐在地上，但她很快又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神坚定地望着赵瑾瑜。“清歌！”楚怀瑾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楚清歌面前。

“退下！”赵瑾瑜怒喝一声，侍卫立刻将楚怀瑾团团围住。

“楚怀瑾，你也要造反吗？”赵瑾瑜质问道。

楚怀瑾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陛下，臣弟对大燕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赵瑾瑜冷笑一声，“忠心耿耿？那你们兄妹二人深夜密谈，究竟所为何事？”

楚清歌和楚怀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

楚清歌向前一步。“赵瑾瑜！”

“赵瑾瑜…”楚怀瑾低沉的声音响起。

“赵瑾瑜，”楚清歌语气冰冷，眼神锐利如刀，“你我夫妻一场，走到今日这步田地，你扪心自问，究竟是谁的错？”她挺直脊背，姿态凛然，仿佛一尊玉雕般伫立在包围她的侍卫中央。烛火摇曳，映照在她脸上，更添几分冷峻。殿外夜风呼啸，拍打着窗棂，发出阵阵声响。

楚怀瑾眉头紧锁，担忧地望着妹妹。他知道楚清歌这番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但他更清楚，妹妹绝不是轻易低头之人。殿内气氛凝重，侍卫们握紧手中长戟，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朕的错？”赵瑾瑜怒极反笑，他猛地甩袖，在龙椅上坐下，眼神阴鸷地盯着楚清歌，“你楚家满门抄斩，是咎由自取！如今你竟然还敢质问朕？”他猛地一拍扶手，怒喝道，“来人，将楚怀瑾拿下！”

两名侍卫应声而出，欲上前捉拿楚怀瑾。楚怀瑾身形一闪，躲过侍卫的钳制，同时拔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赵瑾瑜。“陛下，臣弟绝不会束手就擒！”他语气坚决，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