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他叹了一口气,坐进了温水池里。
“啊……”他又叹了一口气。
他疲惫的身体似乎终于得到终极的缓解,他摸了摸自己拱起的二头肌,它们摸起来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就如同他在车厢内憋见的那一抹襟前。
“哦,是的。它们潜藏在皮甲下若隐若现。对了,它们有包裹在什么里面吗?”
“不不不不,它们肯定包裹在什么里面。是绸质的?还是布质的?或者直接是皮质的?”
“皮质?对了!她穿的是皮裤,是的皮裤!”
“那运动过后的味道,以及刚刚洗浴过后的味道……”
想着想着,他的右手逐渐伸进了水下……。
“啪!”
弗莱耶拍打起了水面,浪花溅起来打断了他内心中的独白和画面。他感触着明显更为燥热的水下,开始激烈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弗莱耶.那扎克,你在想些什么??她对你来说还是个孩子!而且你已经结婚了!”
他吼了出来,然后“唰”的一声从池子中站了起来。他来到镜子前,连着往身上浇了好几盆冷水。
在看到那燥热的根源逐渐回归平静后,他急切的穿上袍子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澡堂。
“太安逸!太安逸了!”他愤愤的骂道。
他此刻再也无闲情雅致观看路边那些不知死活的飞虫,只是如同一个竞走队员一般行走在前往迎宾区的道路上。他决定回到房间后要多做几个引体向上才行。
可是,当他回到房门前,却发现那位刚刚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少女只穿着雪白衬衣单腿靠在门侧。
这位惆怅的少女显然也察觉到了客人已经回到。
她站在过道中缓缓的转过身,硕大而又明亮的月亮映射在她的身后。那月光是那么明净,明净到弗莱耶可以明显分辨出她身体在衣物内的轮廓。
短发的少女用她那杏仁般的双眼看向了弗莱耶,点启了她精心装扮过的双唇。
“扎克……我……”
未等她说完,那双丹唇已被另一双封堵上。她被顶到了墙壁上,任由湿滑的舌头搅拌着她的口腔。
此时的迎宾区万籁俱静,静到只剩下了水盆被匆忙丢落在地上发出的咣当声响,交错在喘息声间激烈地此起彼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