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故事我一天不知道要听多少遍,你这分明就是帝国军武器的伤口,还要和我撒谎什么被毛贼所伤。”
“之后,你又说再筹钱来。你说说,你自己相信吗?哼!”
然而,未等他要再次起步走,佩恩的匕首便顶在了他腰上。
“大夫,算我求求你。你是这个镇上我能找到的最后一个医生了。只要你能救回她,别说是诊金,皇宫我都能给你搬来。”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库尔族人!”
“你说呢?”
佩恩手一用劲,医生能疼得闷哼了一声。
“好!好!好!我先不论诊金不诊金的问题。”
“你妹妹早都已经死了,你让我救一个死人回来吗?”
“死……死了?”
佩恩回头看向那具静静躺在木板上的肉体。而表情又是那么似懂非懂。
“小鬼,你是第一次看见死人么?赶紧拉走,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他一把将那个钱袋收进怀里,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这时的街道上,又只剩下佩恩和那具早已冰冷了的尸体。
他静静的为珍妮裸露在外的肌肤盖上了自己的袍子。缓缓的将她那双呆滞了的双眼合了起来。
随后,脑中的思绪不断的再次盘旋起来。
那三个士兵们把他们的宝物箱子抬走,以及那哈哈回响的笑声,还有珍妮那残留在他胸口的体温。
“铛”
他把匕首掷到了木板里,然后又捡回来,又掷了出去。
直到那一双手按在了他的肩头。
“干嘛?钱包你也看见了,给那个医生收走了,想要要回来找他去。”
说着,他又要把匕首掷出去。却被那个叫做苦马的男人拦了下来。
“你想报仇吗?”
苦马本以为会露出艰难困苦表情的少年,此刻却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向了苦马。
“成熟点好吗?”
黑发的东洋人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他熟练的拔插着匕首,却又稚气未脱般玩弄着他那双布满了茧子的双手。
“那就那么算了吗?”苦马饶有趣味的坐在了他身旁问道。
“那我应该拿着这玩意去捅穿他们三个人的肚子,然后再隔开他们的喉咙。再把他们的兄弟切下来塞进他们的嘴里吗?”
佩恩有些戏谑的看着苦马回答着。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怎么做到。而你要付出的,只是当一个向导。”
说着,苦马亮出了他腰间的长刀。
而佩恩,则看着那漂亮的兵器吹了吹头发。
“不如这样,我把你举报给治安官。然后知错的你赶紧自己滚蛋如何?”
佩恩笑了起来,站起来就要离开这个看起来有些唠叨的东洋人身边。
但是苦马却赶紧拉住了他。
“开个价吧。”
库尔族的男孩听到着,转过头来嘿嘿一笑。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十个金币?”
男孩摇了摇头。
“五百个?你可别太夸张,这钱足够你去火烈鸟包上四百个人或兽玩上一整个星期。”苦马笑着说。
谁知少年却再次笑了起来。
“五车满满的土豆。运到这里来。然后再谈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