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舒漪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们在求情天道让风眠花再度复活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献祭了记忆。若不是阿韵借助你们与风眠花的关系，你们现在不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阿舒，那个时候我爱她所以愿意放弃一切，现在也是这样。我担忧的是阿瑾和阿瑜，如今阿瑾若是出去是不是要被献祭才能阻止蓬莱和方丈的互换？阿瑜呢？阿瑜是不是也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是，但夜会帮阿韵，昼与夜、生与死、月与日的加持下，阿韵有生机。暗色与两司宗之力、暝色与封氏之力、夜色与方外之力可以将三岛固定天地人三层而不再飘动。如今凤无栖或封老之封氏之力、阿宁方外之力都在此间萌芽……我与此间不能待太久，但有件事情想同你们说，”眼见着榕树叶逐渐消失，闻人舒漪继续道“方外有诸多隐瞒，有封老和各宗门宗主的手笔，但更大的隐瞒当是摘星楼。昔年风林上摘星楼后陨落，我们守着阿韵的时候捕捉到了两道意识，一道是爱、一道是愤怒。方外之人记忆中风林是太一宗宗主、风眠山是太一宗掌教，但无风林为何在摘星楼以及前任合欢宗宗主的记忆，而凤无栖又自降身份与风眠山掺和一起，加之风林其能力胜任蓬莱之主，因爱成恨……并不意外。”

“我知晓风林，他不是这样的人。”姬音偏头道。

“你能记清楚与风林的点滴吗？”

“……”姬音沉默不语：时间过于长久，他淡忘了。

“阿舒，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了？风林现在不是都不存在了吗？”

“若方外事了，阿韵不会记得方外所有事情，不再是薛瑾而只是边疆先于府上的先于韵，一个凡人。”

若结局是这样，无论是因爱成恨还是不甘心就此退出记忆，那确实会不择一切让事情不能了。

“阿韵和各个后起之秀都在这里，风林会来这里的可能性并不小。”

上官胥看了一眼还是一言不发的姬音，道“阿舒，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了结恩怨吗？”

“不是，这里是开端，穿越而来的你们妄动-也就是强行逆天改命-则未来不会存在。我是想请你们分辨，若是那人出现，身上到底是夜还是耀光的气息。”